您二位尝尝,这是窖藏的酒,和你们平时喝的可是不一样。”
平日里嗜酒如命的程咬金把酒杯一推:“我说你个臭小子,怎么还记得这些事。你已经快要大难临头了,你知道吗?”
“哦,小子怎么不知道?”
“你已经被陛下架在火上烤了,不一定哪一天你坚持不住就被烤死了。”
“嘿嘿,您二位别光说,咱们边吃边
聊。”
程咬金连干了三杯酒,这才接着说道:“老夫在朝会上一听,封你为泾州刺史,而且还是世。袭罔替的,这脑子里嗡的一下啊。当时我就在想,你小子是怎么得罪陛下了,让陛下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你。”
“看您说的,这怎么能是得罪了陛下呢。我要是得罪了陛下,他想整治我,那还不简单,何必非要外放我做刺史,而且还是世。袭罔替的。”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跟我们俩装糊涂呢?这刺史我能做,二哥能做,可你做不得。我们两个那是跟了陛下多少年,为他出生入死的,做这个世。袭刺史,自然没人会说什么。”
“可你呢,你有什么?你是有当中书令的爹啊,还是有做皇后娘娘的娘……当然了,就是这么个意思,你能理解就好。”
“看您说的,我当然能明白。我确实就是这样,也没有什么有势力的父母,更没有什么亲族,小子唯一有的,就是我自己。”
“您二位想说什么,我自然都明白。而且不仅是我,陛下难道还能不明白?您想想,我刚给陛下献了土豆,又弄出个皇城司,还有炼钢法,别说陛下不是那种卸磨杀驴的皇帝,就算他是,也得等这些事情做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