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尧脸不红,心不跳的,直接点头应了下来。
“自然是会的。”
正说话间,远处出现一堆人影,直朝他们的方向跑来。
“救命啊!救命!”
楚天尧下意识的把庄夕瑶护在了身后,面无表情的盯着前面的一群人,却并没有要插手的意思。毕竟孰是孰非还不一定呢,多一事不少一事。
可那人不偏不倚,竟直直的跌倒在他们跟前,与他们仅有一步之遥。
倒在地上的女子趁此机会,连忙朝前爬了一步,想要扯住楚天尧的衣摆,却被楚天尧眼疾手快的给躲开了。
随后,赶来的几个小混混站在了原地,一脸嚣张的指着楚天尧。
“臭小子,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不管闲事可以,但叫他臭小子,怕不是活腻歪了!
“方才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楚天尧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扯着庄夕瑶,脊背挺的笔直,语气冰冷的说道。
听了这话,小混混相互对视了一眼,说话越发嚣张。
“我说,臭小子,识相的就赶紧……”
话还没说完,就见楚天尧脚尖点地,一脚将他踹的倒飞了出去。
其余几人见自己大哥受伤,纷纷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
“敢动我大哥,我打死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
楚天尧站定脚步后,甩了甩身上的披风,走到庄夕瑶跟前,用手遮住她的眼睛。
“脏,别看!”
与此同时,两个侍卫冲了上去,将小混混们暴打了一顿。
庄夕瑶什么也瞧不见,只能听到他们哭爹喊娘。
听着好不凄惨。
不多时,耳边清静了,楚天尧才松开的手,顺势牵着她要离开。
“好了,我们去看花灯。”
楚天尧手掌间的温度,将她指尖的凉意都驱散了几分,让她只觉得十分心安。
“夫君真是好生厉害,日后只要夫君在身边,我岂不是就能横着走了?”
庄夕瑶蹦到楚天尧跟前,开口调笑。
见她这副模样,楚天尧下意识的伸出手指,在她鼻尖刮了刮,挑眉说道。
“就算没有我,你也一样可以横着走。”
这是什么恋爱剧本,清醒如她都要沦陷了,但如果楚天尧是个纯爱就更好了,这些话,他一定也对别的女人说过吧!
本来温馨的场面,在庄夕瑶一通腹诽之下,变得面目全非。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时,那女子突然挡在两人面前,柔柔弱弱的开了口。
“竟然是公子!丹容与公子还真是有缘,公子又救了丹容一次。”
听了这话,庄夕瑶才看向那女子。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白日里她们帮过的女子,丹容。
只不过,白日里的丹容身着褴褛,脸上也有些污渍。
如今的丹容却是穿着一件略显清凉的衣裳,在刚才奔跑时,衣领也因为动作太大,而微微敞开了一些,春色半隐半露,深邃的沟壑令人遐想连篇。
不仅如此,她脸上甚至还用胭脂画了妆容。
大晚上的,独自一人打扮成这副模样,也难怪会招来小混混。
庄夕瑶不禁在心中暗自嘟囔。
“姑娘若是无事,那就回去吧。”
楚天尧看都没看她一眼,疏离客气的说了这么一句,便要带着庄夕瑶从旁绕开。
可丹容准备了这么久,岂能轻易的善罢甘休?
她再度跟了上来,楚楚可怜的跪在地上,梨花带雨的朝着楚天尧哭诉起来。
“公子多次救丹容于危难之中,丹容无以为报,只求侍奉公子左右,即便为仆为奴,但我也心甘情愿。更何况,丹容自小便没了母亲,父亲也染上了赌瘾,今日更是要将丹容卖给城中五十岁的鳏夫,丹容已经没有家了,还请公子留下丹容,丹容应当尽心侍奉。”
这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人,他自然是不敢用的。
更何况,宫中的宫女众多,不缺这一个。
但奈何庄夕瑶在身旁,她一向心底善良,白日更是慷慨相助,定是不愿看到自己拒绝的。
楚天尧一时之间也陷入了纠结之中,缄默不语。
却不知,他身旁的庄夕瑶早已看破了丹容的心思,正在心中大肆吐槽。
也怪不得就大晚上穿成这样,一个人出来溜达,原来是故意来与他们偶遇的。
说不定,那些小混混还是她找来,自导自演的呢!
她虽然不善于宫斗,但这些时日以来,宫斗话本子也看了不少,虽说没有实践,但论理论,差不多也到了宫斗八级的水平。
这点小把戏,在她眼里还不够看的。
再加上楚天尧一直沉默不语,庄夕瑶的心中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