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这话,她朝春茗招了招手。
春茗立刻会意,连忙将耳朵附了过去。
耳语一阵后,春茗的眼睛亮了亮,连连点头。
另一边,梁静月一连几日都闭门不出,并每日派玉韬出去打听消息。
可丽妃宫中迟迟没有动静不说,庄夕瑶反而与丽妃走的越发亲近。
梁静月也不由得有些慌了神,质问起玉韬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没下毒?”
听见这话,玉韬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欲哭无泪的辩解。
“不可能,奴婢可是亲眼瞧着那人下的毒,奴婢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玉韬,审视了她几息后,梁静月也只得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再埋怨也没什么用了。
得趁丽妃还未察觉之时,想个法子补救才是。
念及此,梁静月咬了咬牙,从袖中掏出一个荷包,递给玉韬,千叮咛万嘱咐。
“这一次,你亲自动手,若是再出现什么纰漏,我要了你的脑袋!”
玉韬接过荷包,连连称是。
目送着玉韬离开,梁静月这才舒了口气。
但不知为何,她这心中总觉得突突的,有些心神不宁。
不过,她也并未多想,反而喝了口热茶,躺在贵妃榻上休息起来。
玉韬带着荷包买通了内务府的守卫,悄悄摸摸地朝库房走去。
因为庄夕瑶的那些毛绒玩具是皇上出面让他们做的,所以内务府对此格外勤快,每次都会先将毛绒玩具制作出来,在库房放置一晚,第二日送到丽妃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