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句话这般断句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林寒过了良久方才调整好状态脸色不改的回应着娜仁托娅,乃至于说到那一句子曰时故意在中间停顿了片刻,却是让上至宁皇下到参加宴会的所有人愣住了。
“难道不该如此断句吗?”
娜仁托娅愣了一下,看着林寒不喜不悲的表情,心中一阵突突,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林寒真的可以解?这个问题可是他的老师费解一辈子的问题,也正是这样娜仁托娅方才毫不忌讳的将这个问题拿了出来,她笃定林寒一定解不了,不过现在她动摇了
一个智者一辈子不解的疑惑,难道林寒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真的可以解?
“圣人一直致力
于教化苍生,收徒三千,其中良莠皆有,既有贤者亦有朽木,既可以做出如此伟业之人又如何会有这般狭隘的心思?”
林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轻轻的对娜仁托娅说到,甚至说话间林寒还抽空看了一下周围其他士子的表情
“圣人的徒弟良莠不齐?”
娜仁托娅不解的看着林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到底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林寒疯了,当着所有人的面非议孔子,林寒这是在自己作死?
“不然呢?圣人收徒三千,贤者七十有二,姑娘可知其余两千九百二十八人姓甚名谁?又有和高作流传,作品名字为何?”
林寒当即反问到,林寒看来,虽然孔子的功绩的确是让人敬仰,但孔子的教学率却是有些惨不忍睹,百分之二的优等生,简直是他的黑历史
“不知”
娜仁托娅第一次发现问题还可以从如此奇诡的角度来解读,一时间有些愣神,回答完林寒的问题后,她方才清醒,貌似她没有刁难住林寒反倒是让林寒给折服了。面前的男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好了,言归正题,一位以开民智为己任的圣人又怎会希望愚民一直愚钝下去呢?在下看来子的这句话该这般读才对‘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你说呢?”
林寒脸上笑意不减的对娜仁托娅解释到,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
整个场所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