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是他,他这几日都来我们这寻苏瑶也,有时同朋友一起,有时候自己,也不做别的,就叫她唱几首小曲儿小调儿,我早就说这人是个怪人,来妓院只听曲儿。”
李孝恭一
瞥,看了眼旁边神色慌张的老鸨:“这人可是个重犯,你们知道私藏重犯该当何罪?念在你们无知,只需要帮我一个小忙即可。那日这陈丰来时,是否就他一个人?”
“是。”苏瑶也连忙答着。
“那好,那日你可是在现场?”
“不,不,李大人,那日因有些琐事,我便中途离开了,直到快散场了才回来,当时红莺的酒里被我下了药,我为了洗脱嫌疑,才中途提前离开。”苏瑶也见状,只得和盘托出。
“你还真是够狠毒的啊。”李孝恭冷笑一声。
“事情的经过我都了解了,你中途被老鸨叫走。”
看了老鸨一眼,“因一些琐事不得不离开,席间陈丰与那红莺发生口舌之争,一时气不过,便在那红莺的酒里下了药,况且这几日陈丰一直来此处,欲占有红莺,只是这红莺不愿意,二人早就有了隔阂。若是别人问起,你们就按照这个说。”
推门准备离去,又回头看了一脸恐慌的两人。
“如果事情败露,我自然保不了你们两个了。”
那李孝恭因为被皇上怪罪,心中甚是不忿,不禁升官发财的梦破灭了,甚至可能连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保不住,如此一来,岂能不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