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避自己应该做的工作,但是往大了说,他就是欺
君之罪,就算是陛下再怎么宠信他,就算是此行他也已经同陛下打过招呼了,但满朝文武不知情,天下百姓也不知情,他就是欺君之罪。
连辩驳都没有办法辩驳的哪一种。
一系列的事情摆在眼前,偏偏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却还要在手下面前装出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天知道他现在的压力有多大。
随手拿了披肩搭在身上,躲过众人,悄悄摸到后门,在墨蓝的帮助下,顺利的翻了出去。
既然现在是杜立出了事情,他便去杜立的身边瞧着,他就不信对方能一直将自己困在这谜团之中。
越发的靠近问题的根源就越发有机会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尽管护送他的墨蓝和玄一都觉得陈丰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又觉得陈丰这样的做法实在是太过于以身犯险,但是身为陈丰的手下,他们还没有资格去反对陈丰的决定。
所以,玄一也只能和墨蓝大眼瞪小眼的表达自己对陈丰的不满,却不敢同陈丰说一句护送他回去的话。主子的决定,哪里是他们能够质疑的。
“拿壶茶过来。”陈丰斜靠在杜立房间的软塌上,对这自己两个敢怒不敢言的属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