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摸着藏的。
凉是凉了,但下酒可是好滋味,小娃娃,会喝酒不?”
打量了王狗蛋几下,狗蛋依然沉浸在虎爷的人设崩塌中。
他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偷藏花生米的乡下老农,就是凶名赫赫,一己之力压一城的林虎,虎爷。
定了定神,王狗蛋把手里的一坛子“侠风”放到桌上。
“俺
俺陪俺爷爷喝过,不过都是些乡里的锅烧,水酒。”
甭管水酒,佳酿。
一听到狗蛋子也是杯中人,林虎爷顿生好感,默默推给他一个小茶盏,从自己的宝贝小茶壶里,倒了七分满的茶汤。
鲜红色的茶汤,偏偏清澈见底,看样子应该是最顶级的大红袍。
“好娃娃!
男儿家,底下长那么大一个鸟,岂能和娘们一样喝水饮茶。
好男儿就该饮酒,水酒锅烧也罢,名酒佳酿也好,喝酒就是图个痛快。
来来来,嚼几粒花生米,干了这杯好东西。”
豪气的推给狗蛋一杯茶,看着虎爷的小茶壶,王狗蛋心中暗想,您老人家不也是端着茶壶的主嘛。
心里想归想,虎爷的面得顾忌。
恭敬的用双手端起这杯茶,王狗蛋脖子一仰,一口闷掉。
随后,整个人咳了起来。
“咳咳咳,这这茶这么烈?”
看着王狗蛋被呛到,林虎爷笑的活像个看着自家小孙子,初尝烈酒吃瘪的乡下老头。
林虎爷,小茶壶里端着的当然不是茶。
正如同玉葫芦里藏花生,小茶壶里自然是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