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金銮殿的徐景行心情大好。
方才徐焕吃瘪的表情看得他满心舒畅,一个藩王还想跟他斗?早了二十年不止!
承华宫内。
魏燕雪刚喝完苦得让人掉眼泪的安胎药,此时褪去了外衣趴在床上,任由魏沉鱼给她上着金疮药。
本来这事让宫女做便是了,但魏沉鱼非说许久没和她好好谈谈心了,这才亲自上手。
“妹妹,现下你有了身子,凡事都需得小心才是!夫主就是个色中饿鬼,他到时候说什么过分的要求,你可千万不能心软答应了!”
魏燕雪想到了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不由得耳根微红,低声应道:“嗯,我省得的。”
魏沉鱼又刮了一点带着清凉味道的金疮药,小心地抹在了魏燕雪肩膀的伤口上。
这药确实有效,昨日半夜送来,魏燕雪只是抹了一点,今早就消了肿,只是伤口还未愈合,血淋淋的看得吓人。
“嘶……”
药物覆在伤口上,顿时痛得魏燕雪一缩肩膀,方才那点旖旎的想法全都飞到了天边去。
“抱歉,弄痛你了,我轻一些……”
魏沉鱼在那伤口上轻吹了两下,随后将盖在魏燕雪腰间的薄毯扯下去了些,露出了腰间的伤口。
一些细长的、杂乱的伤,一看就是那两个老嬷嬷打的。
魏太后只落了一鞭,却也是最重的一鞭!
那鞭伤横穿了魏燕雪的大半个背部,从左后腰一路横跨到了右肩下。
伤口到现在仍在沁着血,皮肉甚至有些翻
卷,看得人肉痛。
魏沉鱼心痛不已,嘴里骂着:“你是不是傻?姑母要打你,你还不知道跑?”
再怎么说,魏燕雪也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即便小时候有着不少争吵过节,却也是最心疼她的人之一。
魏燕雪鼻尖微酸,眼泪说来就来:“我、我怕姑母生气……”
看着这个和她娘亲有着七八分相似的容颜的人落泪,魏沉鱼只能轻叹一声:“姑母生气,难不成还比你的性命更重要吗?好了,莫哭了,等下夫主还要以为我欺负了你!”
“嗯。”
魏燕雪抽了两下鼻子,强行止住了泪水,剩下那滴将出未出的水珠也乖巧地挂在她的眼睫上,看起来甚是惹人怜爱。
魏沉鱼怕她痛,干脆一狠心,挖了一大块膏药,眼疾手快地抹在了魏燕雪的伤口之上。
清凉感和割肉一般的刺痛感传来,魏燕雪绷紧了背。
“唔!好痛……好痛哦……呜呜……”
徐景行进门就听见魏燕雪的哭腔,就像一只小猫儿似的,轻轻的,又令人心里痒痒的。
等他进了寝室,这才看到这样一幅香艳的场景。
“陛、陛下,你来了……呜呜……”
魏燕雪衣衫半解,眼角挂着泪珠,两眼通红,鼻头也泛着淡粉色,趴在床上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一副我见犹怜的神情。
徐景行走近前些,这才发现是魏沉鱼在给魏燕雪上药。
魏燕雪满背的伤口此时已经涂好了大半。
徐景行接过魏沉鱼手中的药罐
:“剩下的朕来吧。”
魏沉鱼有些犹豫:“这……夫主,这等下人的活,无须麻烦你。”
徐景行不以为意地挖了些药膏出来,小心翼翼地抹在魏燕雪的伤口上。
他亲自上药,魏燕雪反而不敢哭了,只是小幅度地颤抖着。
“给朕的后妃上药,难不成算什么苦活么?倒是你昨日辛苦了一夜,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魏沉鱼脸色微红:“还不是妹妹,大清早的听到要换药,就开始哀哀地哭,臣妾怕等夫主回来听见了,要治那些宫女的罪,这才主动担起责来!”
“哦?那你倒是心善,行了,这药也上好了,穿好衣服,用点早膳再歇着吧!”
徐景行唤了一声,立马涌进来五六个宫女,伺候着床上的魏燕雪更衣。
魏沉鱼趁机贴近了些,柔荑在徐景行的背上游走着。
“陛下,这早膳不急吧?”
徐景行心里一紧,昨夜令人血脉偾张的场景再次涌上心头。
这妖精,难不成是要榨干他才开心?!
徐景行扫了她一眼:“先用膳,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得了允,魏沉鱼两眼一亮,雀跃地扶着魏燕雪去了饭厅。
桌上的餐食精致,种类繁多,若是放到现代去,起码要标价几千上万块。
但徐景行来这个世界也有一月有余了,自然见怪不怪。
饭间,魏沉鱼开口问道:“陛下,昨日凤安宫那刺、暗卫,是您的人?”
徐景行夹菜的手一顿,差点把她忘了!
“
是,朕那日从承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