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赫国金銮殿上。
大齐女官聂臻正冷漠的注视着朝堂众人,她身后站着的是大齐的使臣们,人人均是满脸讥讽。
“康王殿下,我等受命来祝贺贵国皇帝大婚,顺便来讨要你们借走的粮食和银两,贵国该不会还不起吧?”
“没想到堂堂大赫居然会欠钱不还?你们的皇帝呢?只叫个王爷出来应付我们是看不起大齐吗?”
“若是没钱还的话,这还有个谜题呢,你们该不会也破不开吧?”
“堂堂大赫居然连一道谜题都解不开,难道这所谓的文武百官都是蠢材吗?”
……
此起彼伏的讽刺声早让大赫众臣变了脸色,但因国库空虚也只能隐忍不发,低声咒骂着皇帝无能、国体受辱的字眼。
康王徐焕和魏太师相视一笑,对方此举正中他们下怀!
徐焕抿唇:“只要燕雪在这时候毒死那草包皇帝,这帮大臣们也必然不会深究,那天下就是咱们的了!”
“还得是康王殿下想的法子好,把皇帝大婚的事传信到了大齐,咱们才能有这么好的机会,看来不日康王殿下就要登基了!说不定老臣今日就得改口了。”
徐焕笑道:“太师这话还言之过早,本王……”
话音还未落,他就被人从后一脚踹趴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徐焕大怒:“放肆!哪来的狗东西不长眼!给本王——”
看清楚来人时,他立时没了声,愣在了原地。
这废物皇帝敢踢他?反了这是!
没想到徐景行冷蔑一笑:“朕看康王和魏太师你们两个狗东西才叫放肆!滚一边去!”
这回,徐景行当场一脚踹在徐焕小腹上,又甩了魏太师一袖子,才大步流星的往皇位上走去。
徐焕哪知道他这草包皇兄内里早就换了个灵魂,气的火冒三丈,却又碍于在大殿众臣面前不好发作。
“这草包怎么来了!”
魏太师也是被这一袖子打在脸上生疼,但随后又平复了下来。
他冷笑:“来了又怎么样?他能解决大齐这帮使臣吗?只怕是来自取其辱的。”
不光是魏太师这样想,就连金銮殿上的众臣也是这样想。
这个废物皇帝他们是打心眼里看不起,也压根不指望他能解决什么问题,只求着他别丢人现眼就够了。
徐景行坐在龙位上,俯瞰扫去。
金銮殿上黑压压跪着文武众臣,中间站着的一排人正是大齐来使,为首的女官目光倨傲的与他对视。
徐景行看向聂臻,只见她婀娜身姿尽藏在官服之下,瘦弱的腰肢被腰带裹住,肤如凝脂,秀美卓然。
与魏燕雪相比,这大齐女官更像是匹冷傲的马,更挑起了他驯服的欲望。
聂臻上前:“赫帝陛下,我大齐今日代表吾皇来祝贺你大婚之喜,顺便讨要之前的欠款,相信大赫泱泱大国总不会不认账吧?”
“当然,若大赫无力偿还,我大齐也愿意协商,只要能解开我带来的谜题,这笔账大齐愿少收一半,明年再偿还,若不
能解开……”
她笑笑:“那大赫就得即刻三倍偿还我大齐的欠款!”
此话一出,金銮殿上的众臣哗然!
但大齐使臣们却都是神色倨傲,丝毫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聂臻轻蔑一笑:“这谜题就是如何解开这七宝琉璃锁,我们可已经等了两个时辰了,贵国还未能有人解开,赫帝陛下可要当众认输?”
“听闻贵国皇后是大赫第一美人,我们齐王仰慕已久,若是赫帝陛下答不上拿不出钱,不如就把魏皇后送与我们齐王吧!”
这挑衅的话才说出,就惹得群臣震怒!
“胡闹!魏皇后乃一国之母,怎能当成货物赠送?!”
“那齐王都是半只脚迈进棺材的人了,听说他还好男色,怎么能把皇后送过去?!真是欺人太甚!”
“小女子你未免太过狂妄!”
但聂臻却只是挑着眉抿唇,看向徐景行的眼神颇有鄙夷轻蔑之色。
徐景行与她对视,手指轻轻敲打着龙椅,笑而不语。
看来他废物的名头已经在这四国三朝传的人尽皆知,一个小小的女官也敢这么当面顶撞他。
再看那魏太师和康王徐焕的神色,摆明是在等着他出丑。
还不等他开口,魏太师就佯装痛苦之色:“皇上,不如咱们认输吧,老臣的两个女儿实在……”
“朕来破这谜题!”
“不过是个‘七宝琉璃锁’罢了,朕抬抬手就能破掉这等弱智谜题!”
话音才落,徐景行就已经从太监手中接过七宝琉璃
锁。
“皇上,兹事体大!不可儿戏啊!”
见徐景行竟然敢应下,魏太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