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完成,而朱震山也打算问问沈家军的打算再行动。
辽军的撤退十分果断,他们丢下了前头抵抗的
辽军用来断后,更多的大军后退,这是辽人一贯的作风,打了败仗跑起来总是无序,没有人会管所谓的同胞。
战场上尸横遍野,先锋的决死营将士几乎全数壮烈,幸存者十不存一,两万多沈家军所剩不到四千,幸存下来的尚且人人带伤,战事之惨烈可想而知。
战斗结束,有人身中十余箭痛苦不堪却未死,哀求着袍泽兄弟,给自己一个痛快。
有人跪在战场上嚎啕大哭,大多数平日间插科打诨的袍泽兄弟,此刻已无法再开口说话
热血之后,多是悲壮,沈家军之血勇,震撼着每一个威远军的将士,看着那些嚎啕大哭的士兵,没有人嘲笑,也没有人上前安慰,他们知道,这种悲伤没有什么能够慰藉。
他们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满地的烈士,用眼神投以最崇高的敬意!
“接下来如何行动?”
朱震山自战马上下来,看着遍体鳞伤的陈亦问道。
陈亦的刀换成了一柄长枪,力战之后,他只能拄着枪才能站稳。
陈亦接过威远军递来的水囊喝了一大口,勉强道:“没有别的命令,只要将辽军逼回营寨的,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