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明
月没有听明白,表情有些疑惑。
周帝笑了笑,道:“朕问你,你既然看出来张严是因为安平侯才做出格,那其它的地方,你又看到了什么?”
赵明月有些懵了,既然父皇也这么说,说明她想对了,那为什么还说她太年轻?
话分两头,出了殿门的沈逸,又见到了叶双凡。
“你们不换岗吃饭吗?”沈逸上前问道。
叶双凡小声道:“要等陛下吃完午休,才有人来换岗。”
沈逸点头道:“那行,你忙你的。”
“诶!”叶双凡急唤道:“你去哪?去找罗旷吗?等我出去呀!”
沈逸疑惑道:“找他干什么?”
叶双凡道:“不找他找谁?”
“找害我的人,”沈逸往殿内瞧了瞧,微笑道:“罗旷是受害者,但他不是傻子,不可能找人打自己一顿来害我,既然罗旷不是我打的,那就是另有其人,而这个人既然敢安排人打安平侯的公子,想来也不是个小人物。”
殿内殿外,不同的场景,说话的人也不同,彼此也听不见对方说的话,但说出来的话,却恰恰相同。
周帝与沈逸,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个人,才是包藏最大祸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