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彦气的在房里砸着东西的时候,他终于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刘兄,什么事生这么大气?”刘彦的朋友上门来找,却见他在房中砸着东西,不禁疑惑着问道。
“哼!”刘彦重重哼了一声,拿起桌上的茶碗一饮而尽,坐下不说话,这种失面子的事情他当然不会拿出来说。
那人笑着道:“刘兄,开心点,我听说罗兄刚刚回京,不如咱们约上他,去流舫河上吟诗作对,岂不美哉?”
“吟个屁!没心情!”刘彦重重地将茶碗拍在桌上,没好气地说道。
那人一愣,摇头叹道:“既然刘兄心情不佳,那便罢了,我本还想着拉上刘兄,一起去安慰安慰罗兄,毕竟咱们也是熟识了。”
安慰安慰?
刘彦哼了一声,随口说道:“罗旷有什么好安慰的?他的日子不要过的太快活!”
那人摇头道:“刘兄有所不知,罗兄昨日去了一家铺子,被人赶出来啦!”
罗旷,被人赶出来?
安平侯的公子,哪家铺子有胆子赶他出门?命不要了不成?
刘彦哼道:“赶他出门,照罗旷的性子不把人铺子砸了?还用别人安慰?”
那人摇头
道:“刘兄有所不知,那铺子叫作百宝商场,就是不久前加了皇商名头的那家,既是皇商,跟普通的铺子自然不同,唉,说来也怪罗兄不小心,闯到了女宾楼去,就算要发怒,他也没理,回头跟安平侯一说,安平侯反叫他不要惹事,这不,心情跟刘兄一样差着呢!”
听见这番解释的刘彦眼睛一亮,也许之前刘彦的心情很糟,但有了这事,他心情就不糟了。
因为,他找到了一个能稳压沈逸,甚至比他二叔还稳的人,而且,找沈逸麻烦的由头也送来了!
“好啊!”刘彦想着想着,忽然拍案而起,脸上的表情相当欣喜。
来人吓了一跳,惊讶道:“刘兄,你这是”
刘彦一愣,收了收心里的喜悦,轻咳一声道:“没事,罗旷确实吃了个闷亏,这样,今晚我做东,请他到冠翠楼吃一顿,安慰安慰他!”
来人一喜,拍手道:“好!这样好啊,刘兄,你也别闷着了,不就是被刘大人关了几天禁闭么,咱们一醉解千愁,往后还是风流人物!”
刘彦嘴角抽了抽,假笑道:“那就麻烦你,去和罗旷说说,今晚我在冠翠楼等他。
”
“没问题!”那人答应一声,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传句话又怎么了?闻言很快离开刘府,找罗旷去了。
待那人走后,刘彦唤来下人,沉声道:“你,去叫老何过来。”
没过多久,何管家快步赶了过来,看着房里砸碎的瓷器,愣道:“少爷,您这是”
刘彦不跟他解释,示意何管家凑近些,随后附耳道:“你帮我办件事”
片刻之后,何管家惊讶地站直了身子,难以相信以少爷的智商居然能想出这么妙的计策来!
作为刘家的管家,何管家消息自然灵通着,而且那日沈逸无形之中也是得罪了他,他心里头也不爽着呢。
何管家的表情让刘彦很是满意,吩咐道:“安排些办事麻利的,身手好的,明白?”
“明白,这件事情我知道怎么安排,少爷放心!”何管家点了点头,麻利的下去办事了。
刘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自言自语道:“沈逸是吧,得罪本少爷,将是你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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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翠楼是京城最好的酒楼,刘彦选在这请罗旷吃饭,也是下了不少本钱,为了占个好位
置,他早早就到了冠翠楼,坐的恰好便是之前沈逸来的那次用的雅间。
过了片刻,移门被人拉开,罗旷顶着一张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心情不佳的脸,带着身后的小厮走了进来。
“罗兄,整整一个冬日不见,甚是想念呐!”刘彦迎了上去,笑容十分灿烂。
罗旷心情不佳,没跟刘彦多客套,只略微寒暄了两句,便落座了。
刘彦也不见怪,反而还大方地亲自给罗旷倒上酒,宽慰道:“罗兄,那沈逸是个卑鄙小人,不必跟他置气,论身份论学识,他给咱们提鞋都不配。”
罗旷哼了一声,冷冷道:“我听陈强说,之前你也在这跟他起了冲突,还被扭送到县衙去了,一个冬天不见,你刘彦变得这么大度了?”
刘彦闻言脸上表情一僵,瞥了坐在另一边的陈强一眼。
陈强神色有些许尴尬,本来是想说这事能让罗旷好受一些,没想到罗旷当着刘彦的面说了出来,这就很尴尬了。
一反常态的,刘彦没有生气,反而摇头道:“罗兄,这有什么办法,人家是官,我不过一介平民,还能怎么着呢,再说了,就算去了县衙,我不也什么事都
没有?”
罗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