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看面前的刘伯宏,问道:“怎么今日想起来祠堂?”
刘伯宏道:“今日瞧见一本书,书籍上
还有父亲写的戒言,睹物思人,便来给父亲上一炷香。”
刘璟升点了点头,也没有多问,转而道:“京畿道的账册,可交上去了?”
刘伯宏顿了顿,点头道:“数日前便呈给陛下了。”
“这次御史台派了人去,还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刘璟升道:“陛下对御史台早有不满,此事应当不会就这么揭过。”
刘伯宏微微沉默,没有说话。
刘璟升接着道:“若是陛下再提起此事,想必会从户部也抽调人手和计吏,你争取一下,安排我们的人进去。”
“这,”刘伯宏一滞,早前他还在跟沈逸说这事,还想让沈逸参与到其中,但是见到那枚腰佩,若说户部刘伯宏最不想让谁参与此事,那定是沈逸无疑。
这其中牵扯到的事情并不简单,若沈逸是个无关的路人,去了也就去了,但现在不一样了。
刘伯宏道:“大哥,此事凶险,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门道,谁也说不准,我们此时参与进去,为时过早,不如再”
刘璟升打断了刘伯宏的话语,摆手道:“你也看到,彦儿这幅德行,将来怎么撑起刘家?是非功过,总要有人去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