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恨水笑道:“李雨,第一,不必草木皆兵,第二,我有自卫能力,无论是单打独斗,还是开枪射击,我都凑合。”
李恨水有射击方面的天赋。
东南亚之行时,在太国打过枪;在国安挂职时,也进行过专业射击训练。
李雨固执地说:“恨水,保护你的安全,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李恨水说:“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我听你的。”
李雨说:“当然,如果李雪回来,让她陪你。我就住在你的隔壁房间。”
李雨忽然压低声调,说:“恨水,你和李雪的事,她都和我说了。
我和李雪不同,我是你的下属,李雪呢,不仅是你的下属,也是你的女人。
相同的是,我们都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你的安全,直至牺牲自己的生命。”
“李雨,不要说得这么悲壮,好吗?我们都要好好的。”
“恨水,如果我遭遇不测——”
李恨水用手捂住李雨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李雨,不许你这么说!否则,我会生气的!”李恨水沉着脸说。
李恨水松开手,说:“李雨,我希望,我和你,还有李雪永远在一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说实话,投资金玉公司的一个多亿资金,对西洲集团不算什么,就算血本无归,也不影响集团的整体利润。
我们来这里,主要是争一口气。为西洲集团、为华夏争一口气。
西洲集团在阿三国的两家公司,损失较大,初步估算,损失十几个亿。
阿三国由于西部边界领土问题,频频向我国发难,鸡蛋里挑骨头,处心积虑对付中资企业。
西洲集团损失还不算惨重,毕竟在阿三国公司体量有限,但国内一些手机制造商,在阿三国损失上百亿元。
阿三国既想我国帮助他们建立制造业产业链,又不讲诚信,百般刁难中资企业,甚至卸磨杀驴。
但我国反制手段非常无力,总寄希望于他们良心发现。一些企业仍然给他们送人头。
不管别的企业是否投资,反正西洲集团绝不会再在阿三国投资一分钱。
阿三国就是彻头彻尾的外企坟场,西洲集团不能再被阿三国套头杀!”
李雨说:“恨水,为什么中资企业冒巨大风险来阿三国,还不是看中阿三国巨大的市场潜力?
我认为,可以不去阿三国投资,但投资非洲中纳金矿,还是有巨大利润空间。
我们可以与央企组成联合体,共同参与金矿招投标。”
李恨水说:“是的,企业走出去不可能遍地是黄金,同时有巨大风险。
如果风险总体可控,还是可以考虑投资。我已经和安琪有过交代,让她和央企洽谈共同合作事宜。”
李雨说:“看来,我们下一次出国,就是去非洲中纳。”
李恨水说:“我还从来没有去过非洲,很想去看看。
中纳这些小国,政变频发,一两百人的军事力量,就可以发动政变,而且成功概率还很大。这在其他地方,是想都不敢想的。”
李雨说:“我曾经短暂去过非洲,有些国家,资源还是很丰富的,如果他们像我国人民这么勤劳,也不会如此贫困。
我的一位央企朋友告诉我,说她的公司在非洲某国有项目,当地工人每周领一次薪水后,就不想干活了,要将钱用完,再来工地干活。
看看我国城市小区周边巴掌大的一块地,都有人种上蔬菜,就知道我国人民有多勤劳。”
“是啊,没有比我国人民更勤劳的了。李雨,在东平集团公司工作过一段时间,有什么收获和感想?”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两家集团在管理上各有特点,在业务上互补性很强,开展合作是好事,但现在,合作似乎并不顺畅。”
“合作不太顺畅,责任主要在我们。陈如烟希望你继续留在东平集团,但我们这边人手不足,又将你叫回来了。
李雨,像你这样的人才,多几个就好啦!”
李恨水望着李雨。
李雨和姐姐李雪一样,都是文武双全、才貌双全的女孩。
老天爷太不公平,将很多优点集中在一个人身上,比如师母时湘云,还有李雨李雪姐妹俩。
“恨水,感谢你对我和李雪如此信任和器重。在西洲集团,我们心情很舒畅,干事有激情。”
“李雨,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西洲集团,好吗?”
李雨嫣然一笑:“我没说要走啊。”
李恨水有意试探着说:“李雨,我希望你和李雪一样,一直留在我身边。”
李雨俏脸一红,低下头,姣态可人。
她冰雪聪明,怎么会不知道言外之意?
李恨水鼓起勇气,轻轻将李雨揽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