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声音,他说过难听粗嘎的声音。
无助地挣扎着想要求饶。
男人的牙齿在她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齿痕,仿佛要将她的痛苦和不甘一并烙印在他的心底。
“……痛!”
桑榆晚扯着喉咙艰难的发出一个字。
季司宸身体一僵,眼底复杂的情绪纷至沓来。
随后舌尖轻轻舔舐过咬过的那道伤口,带着一丝血腥味,他的动作既残忍又温柔,像是在惩罚她,又像是在安抚。
在她耳边轻语:“哑巴发出来的声音真的就像是催化剂,桑榆晚,给过你那么多次机会,偏要在临死前让我停手。”
再往上几公分,咬上她的大动脉。
到时候血流不止的模样,他就再也不会想着听她说一个字了。
季司宸轻轻把人推开,只顾疼痛的桑榆晚没有支撑点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抓着被撕碎的衣角,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能说话了,可是她没感受到温暖。
季司宸所有的愤怒发泄,终于如愿听到她说话,此刻却丝毫开心不起来,甚至心口像被刀割般的疼。
他冷拧着眉,“奶奶让我带你回去,有些话该不该说自己有点分寸。”
桑榆晚蜷缩着身子,泪水终于决堤,顺着脸颊滑落,与身上的血腥伤痕交织在一起,终于放下所有哭出来。
她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像是久旱之地突现的干裂之声,带着沙哑与撕裂的痛楚。
声音虽弱,每一次抽泣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委屈。
让人听着心碎。
季司宸心里被揪着,哭是他逼着她哭的,他却不敢继续听。
逃一般的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