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她。
乐宁被拦下来,想让她去一边休息,看一眼没在意,又看一眼才发现她额头的擦伤。
“额头怎么破皮了?”她关心问道。
桑榆晚摸摸额头那一片痛处,抬手比划:【应该不小心磕到了柜子,没事的。】
她现在不会在别人面前说自己会感觉到疼。
好像时间太久,她已经习惯了自己忍着,如今连乐宁都说不出口。
周景延听到桑榆晚额头破皮,他一个健步走上前,把碍事的乐宁推到一边,“怎么磕到头了,都怪我,是不是很痛啊!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这么漂亮的脸蛋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它留疤,痛就不要忍着,我看着都心疼。”
周景延声音里都带着难以掩饰的焦急。
以前什么时候让她受过一点伤,都怪自己吓到她。
桑榆晚有被他的关心吓到。
摸着只是擦破了点皮,也没有流血,擦点药就没事了,根本用不着去医院。
扯扯嘴角微笑,抬手比划:【不疼的,不用去医院。】
两人离得很近,桑榆晚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他慌乱的语气与关心让她感觉到陌生。
好久没有人这样关心她痛不痛。
面前两个人让她内心划过一丝暖流。
奈何周景延压根看不懂她的手语,执意拉着她往外走,嘴里嘟囔个没完,“虽然我看不懂你想表达什么,但我很清楚你有多怕疼,要是今天止不住疼,我放心不下。”
打针都怕的人,怎么会不觉得疼。
在他面前根本不需要伪装。
什么都懂!他又不会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