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馆县尉最近心情很不好。
自从被温侯派到阴馆县当县尉以来,聂飞的心情就没有怎么好过。
因为阴馆县的那些世家虽然很小,事情却不少,成天地阳奉阴违,弄得聂飞成天火3大。
前些日子州府给
而阴馆县城距离黑山不远,时常就有隐藏在黑山里的黑山贼下山洗劫村镇。
自己手里仅仅只有一千步卒,守备县城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如果那些山贼马匪分兵袭击城外的村镇,自己也是鞭长莫及啊!
赵墨今天的心情相当好,骑着一匹黄骠马,穿着文士服,腰间还挂了一把环首刀。
今天就是赵墨下山进城去拜会阴馆县县尉的日子。
一路上,到处都是已经收割完庄稼的农田。
看来今年阴馆县的粮食收获不少哦。
一路溜达了两个时辰,终于在正午时分进了阴馆城。
温侯当州牧的时候和高干当州牧的时候,的确是不一样啊!
至少,阴馆城街面上热闹了不少。
街上有不少前来卖粮食,然后购买其它生活物资的老百姓。
这在以前,那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老百姓家里都没有余粮,哪里还有多出来卖的粮食。
仅仅一年的时间,老百姓的生活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人们的脸上多了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
回想起一路上那些都修建了巨大围墙的村镇,如果强攻的话,损失肯定会不小的。
赵墨感觉在这里做土匪没有前途了。
投靠温侯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一看到午时了,或许应该吃一顿饭后,再慢条斯理地前去拜会县尉大人比较好。
脑子里正想着,突然听到邻桌的一个身穿戎装的精神小伙对身边的随同发牢骚。
“去他娘的周家,州牧大人不就是把你们家的县尉给免职了,没想到还给老子玩起来阳奉阴违。
他娘的不要落到老子手里,否则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县尉大人,小声点,说不定哪里就有那些世家的眼线呢,我们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
“李五,老子要不是手里的兵不够,老子会受那些个小世家的气。”
县尉看来是气得不轻。
另外一个随从则在为县尉打抱不平。
“州牧大人也真是的,把阴馆的县令给罢免了,却迟迟不任命新的县令来,弄得县尉大人如今还兼着县令一职。这怎么也忙不过来嘛。”
赵墨不禁心里嘿嘿一笑,这不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吗?
看样子,还有不少的麻烦哦。
也不急着上前拜会。
赵墨先填饱自己的五脏庙,才有精神拜会县尉。
不到一刻钟,赵墨就吃得饱饱的了。
等到一旁的县尉几人吃了饭,付了钱,走出饭馆,赵墨这才跟着也出了饭馆,然后牵着自己的黄骠马,在县尉一行人大约十几步之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县尉大人,后面那小子一直跟着我们,要不我们去把给抓起来,说不定就是那一家山贼土匪的探子。”
一个随从在聂飞耳朵边小声说道。
“这一看就是真的文士,谁家土匪有这样的文士不都得给供起来,还舍得拿来方探子使?”
聂飞对着这个随便的后脑勺就是一个脑瓜崩。
“走,我们回县衙。”
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赵墨,聂飞对他的几个随便说道。
不一会,几人就进了县衙。
而赵墨也跟着大摇大摆地进了县衙。
“你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跟踪本县尉。”
聂飞乐了,这个小子很有意思啊!
然而,赵墨却慢条斯理地把手里的黄骠马拴在一边的树上,再回过头来对聂飞稽首道:“县尉大人,这光天化日的,怎么能说是跟踪呢,我就是专程来找你的。”
在聂飞等人的惊讶之中,赵墨继续说道:“在饭馆时,县尉大人的话,在下可都听到了。
对于县尉大人如今的困境嘛,在下倒有一个解决的法子。”
赵墨这话刚子说完,聂飞就对一边的李五屁股一脚。
“还不赶紧给先生准备饮水去。”
“先生怎么称呼?”
聂飞对赵墨的态度那叫一个恭敬。
这也难怪聂飞。
如今刘辟和世家大族的关系非常紧张,顺带天下读书人都看不上刘辟。
这个赵墨一看就是一个读书人,如果真有几分本事,完全可以把县令的胆子挑起来,他聂飞真不是干县令的材料啊!
“在下赵墨,来自县城以西四十里的牛头山。”
赵墨也是开门见山,没有隐匿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