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话还没说完,李乾已经不管不顾地压了下去。
“口是心非!小莺歌原来这么想我……”
“谁想你了,你这个……混蛋!”
“真的不想?后面几天,你可能看不到我了,别哭鼻子……”李乾道。
听到李乾的话,她模糊的意识,突然清醒了一些,惊道:“你什么意思?宫里又出事了对吗?你是来和我道别的?”
李乾痞坏一笑,将她整个人抱住,飞身而起,奔向寝殿。
急不可耐地笑道:“有更重要的事情,这些一会儿再说……”
“记住这个感觉,莺歌……”
“这个贼男人!”
蓝莺娇躯发颤,紧紧咬着唇瓣,死死扣着李乾的胳膊。
云雨翻滚,宛如海啸席卷而来。
也不知道疯狂了多久。
“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吗?”
蓝莺浑身湿透,玉手摩挲着他的胸膛,担忧地睁着眼眸。
李乾深吐一口气,下巴摩挲着她的额头,哂笑道:“没什么大事,真的,就是几个宫人中了毒,朕要留在宫里
处理,大概没什么时间出宫了。”
“中了什么毒?三师傅对毒很有研究,可以让她帮忙!”蓝莺惊呼道。
李乾眼眸发亮:“三师傅何仙姑,精通解毒之术?”
蓝莺点头道:“不然你以为三师傅为什么叫何仙姑?她此生志愿就是解遍天下奇毒。”
听到蓝莺的话,李乾双眼发亮,狠狠啄了一口她的红唇,喜道:“我的莺歌可真是朕的福星啊!”
蓝莺始终不放心,试探性问道:“那……我可以一起进宫吗?”
“不可以。”
李乾柔声安慰,抚摸着她的秀发。
“为什么?”
李乾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柔声呢喃:“乖乖待在天机阁,哪也不许去,难道你三师傅在,你还不放心吗?”
蓝莺垂下眼眸,抿着唇瓣,不再说话。
她知道,身边的男人一言九鼎,他的决定,自己是左右不了的。
夜幕降临。
李乾依依不舍地离开天机阁,回到皇城。
刚进御书房。
海公公毕恭毕敬地走了进来。
“老奴拜见陛下。”
“如何了?”李乾迫不及待地问道。
海公公拱手,一脸笑意:“都办妥了,他都招了,说这一切都是沈易龙办的,他看得一清二楚!”
“好,甚好!走,现在就去东厂!”
东厂死牢。
沈易龙独自坐在牢房里,悠哉悠哉游哉茶。
“吱呀~”
李乾推开看门,独自走了进来。
手里提着食盒,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
“丞相大人,有没有兴致同朕喝上一杯?”
沈易龙皮笑肉不笑,早就猜到李乾会来。
波澜不惊地起身,不失礼数的拱手:“陛下厚爱,臣怎敢拒绝。”
李乾也不跟他绕弯子,坐到桌前,亲自替他倒上一杯酒,缓道:“丞相纵横朝堂三十多载,劳心劳力,当真是辛苦了。”
说着,他自顾自以地端起酒杯,先干为敬。
看到李乾这个举动,沈易龙嘴角一勾,放心的端起杯子,回应道:“陛下谬赞,为帝王分忧,乃臣的本分。”
“是吗?王朝更迭,而丞相大人却水涨船高,官位越做越大,乃至朝堂上只手遮天
,独揽大魏茶盐大权……”
听到茶盐二字,沈易龙的手很明显地顿了一下。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如常,假笑道:“多谢陛下器重信任,臣定位大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哈哈!丞相大人果然最知朕心,所以朕今日想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李乾垂着眼眸,替沈易龙斟上一杯酒,语气平淡,不瘟不火。
沈易龙老眼一眯,端起酒杯,意味深长道:“陛下所言,老臣实在听不懂,还请陛下明示。”
李乾忽而一摔酒杯,暴跳如雷道:“沈易龙,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朕好言相劝,只希望你能将解药如实告知,大魏数十万安西军还在等着,数百万子民还在看着,你当真要做千古罪人,遗臭万年吗?”
“陛下……”
沈易龙猛然跪地,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陛下,臣不敢担此罪名,还望陛下明察!”
“明察?”
李乾怒火中烧,却不得不压下火气,从袖中拿出那份信件,重重拍到他的面前。
“你让朕明
察?对此!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