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造反都一样。”
“尤其是,当今陛下曾经的玄武门之变严格说来,也是造反!”
“老子靠造反登基,已被天下人骂了十多年,他绝不会容许自己的儿子这么干。”
“如果魏王扯上造反,废黜他只在须臾间呢……”
李素死死的看着她:“有什么法子令魏王造反呢?”
“或者,谋划造反也算。”
武氏咯咯一笑:“任何人都
一样,被逼急了,自然便造反了。”
“以犯妇观之,魏王如今满心怨恚,这样的人从来不会反省自己,只恨陛下和朝臣待他不公。”
“上次酒后狂言的风头还没过,昨日又砸了侯爷的车,杀了侯爷的马,可见他并无丝毫悔改之意。”
“犯妇猜测,魏王还会干出一些出格的事,那时神仙都救不了他了……”
“武姑娘所言出格的事是指……”
闻言,李素犹豫半晌:“难道他会刺杀我?”
武氏缓缓的站起身,盈盈一礼:“恕犯妇直言,魏王对侯爷确实恨之入骨。”
“不过眼下来说,魏王心中还有一个更恨的人!”
“刺杀或许可能,但他要刺杀的人绝对不是侯爷您……”
“还有比我更可恨的人?”
“那人一定很了不起……他是谁?”
武氏轻声道:“听说上次魏王酒后狂言之后,当晚便被陛下知道了。”
“告密者还是魏王府属臣。”
“若非那人告密,魏王也不会将自己陷入如今四面楚歌之境!”
“侯爷觉得,魏王恨不恨他?”
李素恍然:“魏王府少詹事左庶子刘铉?”
“正是此人!”
武氏双目一眯,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