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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赵正说完有补充了句：“放心，我保证不杀你。”
郭婕妤低下了头，红唇咬到苍白。
赵正耐心地等着，他知道对方在挣扎。
终于，郭婕妤决然抬起了头。
“陛下，奴婢知道没有和你谈判的资本，但我还是希望您能金口玉言，保我母子安危。”
赵正点了点头：“朕说话算话。”
“好，我说！”郭婕妤长舒了口气，“是奴婢陷害的德妃娘娘，草人是我做的！至于原因，陛下已经知道了……”
但赵正却摇了摇头。
“我想听的不是这些，你恨朕，但你还没这个胆子，你的幕后指使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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