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心头一跳,“咱们该该做什么?”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还是个初哥,但作为从一千多年后来到这个世界的新时代人类,这方面的东西不知道看过多少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面前眼神澄澈的秋彤,他觉得自己不管做什么,都玷污了她。
“一般人洞房会做什么啊?”秋彤从小在族地长大,自然不会有人教她这方面的东西,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相比于李辰,她干净得就像一张白纸。
面对这个问题,李辰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秋彤仰着脖子一脸好奇的望着自己,他忽然心中一动,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他一开始还控制着力道,很是温柔,但很快胸中仿佛有一团烈焰被点燃,舌头叩开秋彤贝齿,用力吸吮着她,恨不能将她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身体。
秋彤‘嘤咛’一声,浑身开始瘫软,李辰抱着她来到床前,一边用力索取着,左手缓缓向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衣扣
帘帐缓缓放下,李辰将秋彤压在身下,看着近在咫尺的伊人,他喘着粗气问:“愿意吗?”
秋彤从没有与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
,再加上刚才李辰亲吻得那么热烈,实在羞于去看他,羞赧地避开他炽热目光,低低的‘嗯’了一声。
李辰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脸颊、脖颈,一路向下。
秋彤环抱着他的脖颈,如同海浪撞击的一叶扁舟,在风雨之中摇摆不定。
夜已深,小院外蛙声响彻不停,像是在为院内那一阵阵压抑的呻吟声而喝彩。
第二天一早,李辰睁开眼看着怀里蜷缩得像小猫一样的秋彤,或许是因为昨晚被折腾得够呛,她到现在还没醒,长长的羽睫一颤一颤的,光洁的脸颊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白里透红,李辰忍不住轻轻在她脸上啄了一下,秋彤幽幽睁开眼睛,见到李辰含笑望着自己,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脸瞬间又变得通红,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
李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有些感慨自己从此就是有妻室的人了,怀里这个女人从此就完完全全是属于自己的,他心中暗暗发誓,自己要肩负起一个丈夫的这责任,从此以后都不会再让她受到半分伤害。
“该起床了。”李辰轻声说道:“不然让人家说咱们新婚第一天就赖在床上不起来
,说不好啊?”
秋彤‘嗯’了一声,羞赧道:“那你先起来吧,我还要穿衣服。”
李辰看出她是不好意思,调侃道:“都是夫妻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哎呀,你快起来吧。”秋彤撒着娇的推了李辰一把。
李辰笑了笑,穿好衣服下床,简单的梳了一个发髻,转头看秋彤也已经下床了,不知经过新婚之夜的女人,是不是都会有些变化,他发现秋彤和昨天相比,好像多了一种感觉,这大概就是女人味?
“过来,我替你梳理一下头发。”李辰冲秋彤招招手,让她坐在凳子上,想起成亲的时候,好像都有人给新娘梳妆,口中还要说两句吉利话,什么‘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什么的,可秋彤和自己成亲,却什么都没能给她,连头发都是自己梳的,不由暗道一声惭愧。
他本不是一个世俗之人,并不太看重这种繁文缛节,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改变了这种观念。
秋彤的头发很是茂密,披散下来如同瀑布一般,李辰细心的将她头发梳理整齐,又挽了一个白合髻,认真端详着铜镜中她的脸,笑笑道:“
怎么样,还满意吗?”
秋彤也笑,伸手抚了一下发髻,“没想到先生手还这么巧呢,我都不会梳,你教教我呗?”她说着又顿了顿,“既然咱们已经成亲了,我是不是不应该再管你叫先生了?”
李辰伸手轻轻在她琼鼻上捏了一下,“那你应该管我叫什么?”
秋彤有些迟疑,“爷爷说,成亲之后就应该叫相公的。”
最初从族地出来,她就是叫相公的,不过那时候李辰说二人并未成亲,这个称谓多有不妥才作罢的。
“那就叫相公吧。”李辰忍不住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不过你得记住,在家的时候叫相公可以,但出门在外,最好还是叫先生。”
“为什么呢?”秋彤不解的看着他。
李辰正色道:“咱们成亲的事情还是先保密为好,免得被其它仇家知道后会对你不利,明白吗?”
自从上次秋彤被符平居抓走,他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以前孤身一人,即便有仇家,也不会想到用什么人来要挟自己,因为不确定有没有效,可现在有了秋彤,他也就多了一道软肋。
二人一起走出房门,吃早饭的时候,除了张仲坚
似笑非笑的看着二人之外,风不语和巫风都很正常,自顾自的吃着饭,这倒是让原本有些局促的小两口稍稍放下了心。
接下来的时间,李辰一直忙于修炼,巫风和秋彤都是闲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