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乌圭,大乌龟?!
李儒瞪着眼,差点没笑出声。
这游牧民族的名字都这么杀马特么,还是个勇士?
勇士名叫大王八?!
他身旁,楚萱听见这个名字,却是秀眉一挑,红唇微张,惊诧不已。
瞧见李儒那一脸笑呵呵无所谓的模样,眉头微蹙,忍不住提醒道:“可莫要小看此人,达乌圭绝非常人!”
“他出生在西十部落最强的铁跶部落,自幼父母双亡,能有今天的成就,全身靠他自己打拼而来。”
“此人合纵连横,野心极大!乃是一个棘手的敌人,绝不可小觑!”
“有这么玄乎么?”李儒嗒吧嗒吧嘴,乐呵道:“再牛逼不就是个孤儿么,怕个毛,我这就带人将他一锅端!”
“桑赞,把你们落脚的地方老老实实说出来,不然要你好看!”
桑赞不敢隐瞒,将落脚点告知,李儒当机立断,大军连夜开拔,直奔目标所在地进发。
一路奔走,天方蒙蒙亮,寒风吹袭一夜,人困马乏。
抓起雪水拍打在脸上保持清醒,眼看着不远处就是西十部落的落脚点,大家伙才勉强有了些精神。
李儒眼见队伍现在这状态,别说进攻了,送人头还差不多,赶紧下令原地休息两个时辰,只派遣大黑狗只身
前往侦查。
大黑狗把头埋入雪中,偷摸摸地靠近,一路潜行。
李儒耐着性子等了很久,雪地里凭地冒出一狗头,朝着李儒所在“汪汪汪”地叫了几声。
一听这信号,李儒心神松懈下来,又惊又恼。
日,长途跋涉这么久,居然扑了个空。
狠狠地呸了一声,站起身来喊道:“别歇息了,敌人知道我们要来,早就跑了,随我前去查看一番!”
带着队伍刚准备前去查看一番,却见大黑狗飞速窜了过来,嘴巴里还叼着一个羊皮袋。
“这是达乌圭的东西!”
桑赞一眼就认了出来,惊叫道,李儒瞥了他一眼,打开羊皮袋。
入眼的是一羊皮卷,打开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行行符号,李儒瞪着眼睛,一个也看不懂。
楚萱接过,瞧了一眼也摇头道:“是游牧民族独特的文字,我也不懂。”
李儒拿回羊皮卷,又丢给桑赞,只一挑眉,后者秒懂:“爷,我懂,不过我念出上面的文字,您可千万别生气!”
李儒一见他这狗腿子当得,还真挺像那么一回事,点头道:“放心,你尽管念!”
有了这保证,桑赞这才绘声绘色地念了起来:“阁下便是李儒?世人盛传你昏聩无庸之名,今日一见,果真如
此!”
“也不知阁下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能将难民聚在一处,不过在下看你也就这点微末本领,实在不值一提!”
“如若不服,今日正午时分,北面十里外浅门丘,等候大驾!”
“文笔武斗,且问你敢还是不敢?!”
“落款,西十国勇士,草原上的雄鹰。达乌圭。”
“哎呀卧槽!”李儒听完,破口大骂:“这大王八瞧不起谁呢?说的我不敢去一样!”
“什么狗屁西十国勇士,草原上的雄鹰,他娘的还能再中二点么?”
一通骂骂咧咧,听得身边楚萱眉头一皱,心中担忧,劝解道:“你可别意气用事,中了达乌圭的激将法,他们人数远不如我们,不然也没必要用这等拙劣的手段引诱你上钩了!”
“嘿嘿,楚姑娘你误会了,”李儒笑道:“我是说瞧不起谁呢,这寒冬腊月的,要我去赴约,那不是得冻成孙子了?我又不是傻子,才没那么蠢!”
“倒是你,你这么关心我,嘿嘿……”
说着,朝着楚萱一阵挤眉弄眼。
后者登时脸色一沉,瞪了他一眼,怒道:“请你自重!”
再剜了李儒一眼,咬牙离去。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李儒摸了摸鼻子,心中感叹。
这年头,好看的妹子真是两极
分化严重,要么就是像李笑冉那小娘皮一般,是个坏胚子,要么就是跟这楚萱一样,不给撩,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哎!他奶奶的,这叫人怎么活?
正这么想着,惊呼一声,一巴掌拍在脑门上,恨恨道。
日,我特么是傻了么,怎么会觉得李笑冉这一肚子坏水的小娘皮是美女!丧失啊我呸!
太晦气了!
一连呸了几声,李儒撇去脑中那些复杂的念头,躺倒在雪地上,摸着下巴,静静思考着赈灾大计。
目前来看,局势不太友好,有什么狗屁西十部落和大乌龟捣乱,但光是这些刁民,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暂且表下不提。
而今最要命的地方,不是外患而在内忧。
拜火教和楚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