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苏熙时走后,苏熙言怎么想都不对劲,苏熙时怎么有裴灼家的钥匙?!!
于是,苏熙言便去恶狠狠的盯着裴灼那个大尾巴狼,就仿佛他能感觉到一样。
到了裴灼家里,苏熙时没有丝毫耽搁直奔他的卧室。
房子几天没人住了,还是有种冰冷冷的感觉,她随便拿了几件这个季节的衣服,就在她准备走的时候却发现他床头柜上有张纸。
她真的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去看到的。
她本以为是垃圾,想要过去拿着扔了,可上面的内容让她不禁失了神色。
这是玄之的遗书。
亲爱的礼静徒儿,为师这一辈子只有你这么一个徒弟,也算是为了你和阿时耗尽了佛祖的庇佑。
不过没关系,这都是我自愿的。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大半辈子过去了一个徒弟都没有,但在生命的最后几年却选择了你。
对不起,裴灼。
这声对不起不是师徒之间,是我单纯的这个人对你说,对不起,裴灼,我骗了你。
四年前,你并没有什么所谓的血光之灾,都是我的一己私欲。
但是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还是会选择这么做,换句话说,我必须这么做。
因为苏熙时她必须去边境参军!
这一切都是命,是命中注定。
你们两个都不信这个玄学,没关系,你们以后会相信的。
人老了,都不得不服从命运的安排。
我算了我这辈子最后一卦,你和苏熙时会白头到老的。
算是我对你们的补偿吧,就这样吧。
苏熙时有点不太敢去相信这是玄之的……遗书?
所以四年前裴灼的突然离开不是偶然,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去参军呢?
这一切原因都不得而知,苏熙时把信放回原处,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打车回去,一路上她都在想,裴灼出差了一周,所以那封信上的内容他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命运吗?她不信!
在苏熙时走了不久以后,裴灼就醒了。
看着空荡的病房里只有苏熙言一个,眼底是明显的落寞:“你怎么在这?”
苏熙言冷笑着:“我怎么在这?我不在这你怎么住的医院啊?”
裴灼沉默着没说话,环顾着四周,他继续说着:“瞧你那出息,我妹去你家给你拿两件衣服。
不过,我倒是好奇,我妹是怎么有你家钥匙的?”
裴灼轻咳了两声,战术性要水喝:“给我倒点水。”
虽然苏熙言对裴灼情绪不是很好,但还是任劳任怨的给他倒水:“我上辈子是不是该你的啊?
住院费我交不说,今天还是纪竹去我家的日子,得了,有得重新腾时间了。”
裴灼觉得有些好笑:“那你干嘛来医院?我又死不了。”
苏熙言白了裴灼一眼:“医院给阿时打电话的时候都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子了,你放心,我能放心吗?
再说了,都是兄弟,我总得看看你死没死。”
裴灼嘴角挂着笑,也知道苏熙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从小就这样:“饿了,言哥哥,要吃饭。”
“卧槽!裴灼你恶不恶心啊!”苏熙言听到裴灼说的这话直接跳起来了,但还是把出去买的一份饭给他拿过来了。
还在病床上按了个桌子,一边行动一边说着:“我还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裴灼我和你说,我和纪竹结婚你的份子钱不是他们几个最多的你就死定了,小心我在家给你穿小鞋!”
这时,苏熙时推门进来了,听到一句穿小鞋,直接问道:“哥,你说什么穿小鞋?”
“啊,没什么,裴灼醒了。”苏熙言赶紧岔开话题。
裴灼笑了几声,温情的望着苏熙时,略带委屈:“宝宝~”
这声宝宝把苏熙时叫的心啾啾的,心疼死了。
她放下东西,过去捏捏他的脸:“头疼不疼?”
裴灼笑着:“本来是有点疼的,但看到宝宝就不疼了。”
苏熙言直接把饭扔在他刚搭好的小饭桌上:“裴灼,你是病了还是发情了啊?赶紧把饭吃了。”
瞬间,裴灼委屈极了:“宝宝,头痛痛。”
苏熙时看了眼苏熙言:“哥,你别说他了,他都出车祸了,肯定疼死了。”
裴灼侧头对苏熙言射去一记得意的眼神。
苏熙言左脸有点抽搐,好好好,都欺负他,亏得他给这俩人忙前忙后的:“苏熙时!你信不信我给爸妈吹耳旁风,让你和裴灼在一起在有点坎坷?”
一瞬间,苏熙时跑到苏熙言旁边拉着他的胳膊:“哥哥~好哥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对不对?”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