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这个荷叶鸡可是挂了太子爷的名头,这个时候谁敢第一个站出来跟太子爷抢生意,怕不是活腻了不成。
但楚墨也知道,若是荷叶鸡的生意继续做下去,在巨大的利益诱惑下,迟早会有人铤而走险跟他抢生意,用不了多久,那些盗版的荷叶鸡就会如同雨后春笋一般,纷纷从各处冒出来,他就算想要打假都没那么多的精力去对付他们。
所以楚墨才想着,趁着这些人还在观望的时候,他赶紧再狠狠的捞上一笔。等那些假冒产品冒出来,他就将荷叶鸡的价格拉低,走薄利多销的套路,让那些想要占他便宜的奸商,全都通通破产。
当天夜里,楚墨又算账算到了大半夜,不过这第二天的销售额,还是很让他满意的。
跟他此前预估的一样,现在荷叶鸡对于京都百姓来说,还是属于稀罕物。不愁没人卖,但他就算加大了门店的人手,一天出货量也只是翻了一倍而已。
所以,这开业的第二天,所有京都的门店加起来,总共卖出去了将近七万只荷叶鸡。除去每只鸡三两的成本,以及捐给青灵两州受灾百姓的五两,每只鸡纯利润还有四十二两。
这一天下来,楚墨又有
将近三百万两的进账,这让他在床上笑了一晚上,差点没笑死过去。
“这有钱的感觉可真好啊!”
楚墨抱着那些银票,渐渐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楚墨因为昨夜太晚才睡下,所以早上睡了个懒觉。
然而,在京都的大街小巷里,却突然传颂起了一首歌谣。谁也不知道,这首歌谣是从哪里开始传出来的,反正一传十,十传百,只用了一个早上的时间,就传遍了整个京都。
一些文人才子,在听到这首歌谣后,马上就抄录了下来,然后一遍又一遍的背诵,被这首歌谣的歌词所震撼。
而更让他们震惊的是,这首突然传遍京都的歌谣的作者,竟然就是当朝太子楚墨!
京都,大皇子的府邸。
大皇子楚胜拿着一张抄录了一首词的白纸,对着眼前的惊讶道:“什么?你说这首《满江红》是那傻子写出来的?”
那小随从连忙回道:“回大皇子,小的到外面各处都打听了一遍,坊间确实传闻这首词是太子殿下所写。”
“开什么玩笑?那傻子大字都不识的一个,以他那猪脑子,能写得出这么振奋人心,慷慨激昂的一首词?”大皇子将那张纸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愤怒道。
那小随从吓了一跳,连忙跪在地上匍匐道:“大皇子息怒,大皇子息怒,此前太子殿下一首《悯农》震惊了京都的各家才子,想必这其中,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道理。以那傻子的脑子,怎么可能写得出《悯农》和《满江红》这样的惊世之作?他的背后,一定是有什么高人在指点他。”大皇子楚胜狠狠咬牙道:“难怪最近那傻子搞出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原来是有高人暗中指点。”
然后楚胜将手中那张抄录了《满江红》的白纸,慢慢捏成了一团,愤愤然道:“太子爷,不管你背后的高人到底是谁,我一定会将他揪出来,揭穿你这虚伪的面具,让你彻底身败名裂!”
而在另一边,四皇子的府邸里。
四皇子楚钰也拿了一张抄录了《满江红》的白纸,饶有兴致的读了起来:“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壮士饥餐蛮夷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四皇子楚钰反复念了好几遍,然后忍不住大笑道:“好一个收拾旧山河,太子殿下,看来我以前当真是小瞧了你。如此一来,你跟大哥这场戏,就变得有趣多了!
”
说完,楚钰马上起身,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快去被马车,本皇子要去大皇子那里一趟!”
一直睡到了中午,楚墨才起来练习武艺。虽然睡了个懒觉,但这武艺却是一天也不能落下,不然容易生出懈怠之心。
好在现在入了初始境,李谨传授了他一些真正用于格斗搏杀的武功。这一套五兽拳打下来,楚墨也是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然而他却觉得十分畅快,因为这套五兽拳看似招式简单,但是在施展起来的时候,每一招一式都十分干练,将人体的机能发挥到了极致。
按照李谨的说法,他只需要将这套五兽拳练到运用自如的地步,即便对上五六境的武者,他也有招架之力,由此可见这一套拳法是何等的厉害。
在休息了片刻后,楚墨又跟那几个三四境的太子卫率过招,这种搏杀的技巧,只有通过实战,不断的积累经验,才能够在真正对敌的时候,将这套拳法的威力发挥出来。
接连几番搏杀下来,楚墨跟这几个太子卫率都一一过了招,这些太子卫率也是气喘吁吁,佩服楚墨的耐力惊人,以一人之力,分别跟他们四个人周旋了这么久。
虽然他现在的战力
,还不足以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