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就已经很白了,但是很小,小小的,像是一只没睁眼的小耗子。
大白躺在摇篮里的模样。
大白被桑晚抱在手里的模样。
渐渐,大白可以自己走路了。
小小的,大概还不到他膝盖的高度,腿间还垫着尿不湿。
软软嫩嫩的小家伙,又是血脉传承,看一眼足可叫人心生柔软。
桑晚没有打扰她,给了他时间,让他慢慢看。
只是桑晚没有想到,他会看得那样细致,又那样有耐心,一张张,有变化的没变化的,桑晚从未见过他这样仔细看一样东西,纵使是决策间上百亿的文件也不曾这样认真过。
小家伙其实和他长得很像……
尤其渐渐长大,模样稍稍长开之后,乍一看,简直就是他的缩小版。
“桑晚,我想象中的他就是这个模样……”此刻,男人眼眶微微泛红,他声音很小很小,小的像是自言自语,却偏又抬头叫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