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鬼的么?
他走路完全没声音……
桑晚吓得差点再次尖叫,抬头便撞上双居高临下审视她的黑眸,却很快又不自然的避开。
真的是他!
她一下就想到了自己跌倒的原因,骂人被抓包的心虚一下变得底气十足,眼睛瞪圆重新杀回去,“你怎么回来了?”
一个问题叫他眉心蓦地收紧。
“你很不希望我回来?”林慕琛原本已经预备伸手拉她起来,闻言双手直接收进口袋,淡淡提醒她,“桑晚,这也是我家。”
“哦。”
桑晚没忍住的翻一个白眼,双手撑在地上试图自己爬起来,可试了几次全都无疾而终,所以不得不又讨好的抬头看他,“林慕琛,我求你个事情呗。”
“作为你骂人的惩罚,我不准备扶你起来。”
“……”
桑晚翻白眼翻的眼睛要抽筋,“放心,我就是在这坐到死,也不会向你求救的。”
“嗯,那很好。”他往后退一步,从她边上过去,眼见就要上楼。
真
将她丢这?
桑晚心里骂了声没风度,连忙冲他背影喊,“外面玻璃房的顶没关,你那几百颗肉疙瘩还不能淋雨,你能不能去关一下?”
“不能。”
这人楼梯已经上到一半,闻言,头也不回的嗓音冷冰冰,“它们不能淋雨,我就能?”
“……”
等桑晚再回过神,这人已经消失没影。
为免被他听见,她这次在心里问候他全家!
桑晚原地坐了好一会,等屁股上那阵疼痛缓解了些,总算能够撑着身子站起身,但不知道是不是肿了,每走一下,屁股都疼得不行。
可是等她浑身湿透站在玻璃房前,才发现,房顶早就关上了……
是他,还是她昨晚关了但是忘记了?
她确定自己昨晚没有关……
那就是他!
可是他既然关了,为什么不能告诉她?
看她淋雨好玩么?!
“阿嚏”
冷风一吹,她没忍住的打了个喷嚏,回神,连忙转身回屋。
屁股还是疼的厉害,她楼下找到医药箱拎上
楼,琢磨着等下洗了澡图点药膏消消肿……
到楼上才发现,卫生间已经被人给霸占。
桑晚本来也不太想和他睡一块,见状直接去衣帽间拿睡衣,准备去客房睡。
可也不过一会的功夫,她拿了睡衣拎着医药箱还没走到房门口,半道上卫生间门突然从里头打开,门里,那混蛋冷冰冰问她,“去哪?”
“去死。”桑晚也冷冰冰回他两个字,脚下步子没有停。
总之就是非常火大!
“拿着睡衣、医药箱去死?”身后,传来他一声嗤笑,不屑至极,“桑晚,你又准备玩什么把戏?”
“谁和你玩?!”
桑晚一肚子火这时候被人浇了一桶油,脾气大的一下将手里两样东西摔进边上沙发,然后回过身去,将湿漉漉的睡衣袖子卷起来,气的胸口一下接一下不断的喘,“林慕琛,我们打一架吧!”
打个你死我活,也好过再被折磨。
结果那个臭不要脸的直接矮身在床边坐下,然后掌心轻轻拍了
拍边上的位置,这才重新抬头看他,“床上打?”
“……”
出师未捷!
人家根本没把你当一回事!
桑晚原地站了几秒钟,看着他云淡风轻的一张脸,最终怄了一肚子气,也不去客房了,回身拿了睡衣,直接奔进卫生间。
她洗澡的动静根本是要把卫生间拆了,乒呤乓啷的声音从她进去就没断过,仿佛是将那些沐浴露洗面奶当成某混蛋在折磨。
半夜三点多。
桑晚洗了澡吹干头发从卫生间出来时,这人正靠在床头,腿上是一本桑晚睡前丢在床头的言情杂志。
那本杂志……
桑晚想到什么,小脸蓦地发烫,想也没想的三两步冲上去,将他腿上杂志给抽走,末了还不忘恶人先告状,“你干嘛乱动我东西?!”
两三秒的时间,这人视线才从膝盖上移到她脸上,神色不明,“我不在的日子你就看这种东西……?”
“……”
什么这种东西?!
不就是本尺度稍微有那么一咩咩大的杂
志么,怎么被他说得跟她偷看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
“不过……”这人眉头蓦地紧皱,严谨的像是要和她探讨某个关乎全人类生死的重大问题一样,“你不觉得这本杂志里描写的一些东西很不科学?”
“……”
“我准备写封举报信让他们停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