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棍,“用这个。”
韩烈瞪大了眼睛,“姐,你还有这装备?不过这玩意儿只让他暂时失去反抗能力,一会他就好了的。”
我又从包里拿出细绳,“我还有这个。”
韩烈笑了起来,“姐,以后当我老大吧,我跟你混了,你装备实在太齐了,一会我就守在门口,你放心审问,我保证不会有人闯进来。”
“但你得防着申继业带来的那个女人,防止她乱叫乱喊。”
“这你放心,申继业是有家庭的人,出来幽会那肯定怕人撞见,他们不敢叫的。”
我点了点头,
韩烈其实心思也很细。
等了大约二十来分钟,对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我把门拉开一条缝,看到申继业从里面出来了。
我示意韩烈,韩烈将羽绒服的帽子套上,又带上口罩,这样脸部几乎都遮住了。
我站在门口,等申继业从洗手间回来。申继业看到是我,有些惊讶,“曾念?”
“申总,这么巧?”我笑着打招呼。
申继业的脸上有明显的慌乱,“是啊,这么巧,你也来这里玩?”
我点了点头,推开门,“申总进来坐坐?”
申继业犹豫了一下,还是进来了。
他刚一进来,我站在他后面,把电击棍往他背上一戳,他顿时全身抖了起来,软软地往地上倒去,耳朵旁的汗毛都全部竖了起来。
这玩意出乎预料的好使,他都已经晕过去了。
韩烈不放心,推门进来看,见申继业晕了,他又笑了,“姐,你太牛了,赶紧的拿出绳子来绑上。”
我拿出细绳扔给韩烈,他动作麻利地将申继业给捆上。我在门口守着,有事就叫我。”
我从包里拿出瑞士军刀打开,然后接了杯冷水,淋在申继业的脸上。
第一次没淋醒,我又淋一次,他这才醒了。
他眼开眼睛,一脸迷茫地看着我。曾念,这是怎么回事?”
我直接将瑞士军刀的刀锋贴在了他的咽喉上,“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妈?”
他眼里再次现出慌乱,但那种慌乱很快就消失了。嘴角扯出一丝微笑,“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他这样的混迹商场多年的老油条,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就被我问出什么,这个我有心理准备。
“我没时间和你扯,你不说实话是不是,那我现在就割断你的喉咙,为我妈报仇。”
我手上稍一用劲,瑞士军刀细小的刀锋已经划破他的皮肤,有血浸了
出来。
我的手也在抖,因为我也担心真的会割断他的喉咙,但我又不能不真的动手,不然他不会害怕,他不害怕,当然就不会说实话,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不说实话,他今天就会死!
以前我妈常说,有钱人最怕死,因为死了,他们所拥有的财富和社会地位就消失了,再有钱也没用了。
申继业也一样,见我真的动手,他的脸白了,“曾念,你不要这样,我没杀你妈妈。”
“你撒谎,明明是你开车接她回去的,我亲眼看见了!她在阳城的时候,就坐在你车上!”我激动地说。
申继业脸色变了,“你看见了?”
我得赌一下,“我亲眼看见的!”
他叹了口气,“唉。你妈妈突然过世,我也很难过,对不起。”他这是承认他认识我妈妈了。
“对不起?对不起就算了吗,你为什么要找人撞死我妈妈?不对,你是连我也想撞死,是妈妈用力把我推开,我才幸免于难,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说实话,我今天就让你死!”
这次我是真的激动了,我一起起妈妈死前的惨状,我心里仇恨之火就熊熊燃烧起来。手上一用劲,刀锋更深刺入,申继业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有些恐惧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把刀拿开,你先听我说。”他的额头上渗出些汗来。
“你快说,你为什么要害我妈?”
“我没有害她,我也在查到底是谁害死了你妈妈,目前来看,应该是宋家干的。”申继业说。
我当然不会被他一句话就忽悠过去,我不是傻子,“我妈和宋家无怨无仇,宋家为什么要害我妈?分明就是你!”
“不是,曾念,你把刀放开,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亲生父亲!”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炸得我手里的瑞士军刀差点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