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霸气的在简悠扬的耳边响起。
简悠扬没有多言,按照段菲儿的要求,躺在了沙发上。
他清楚的看到,段菲儿动作熟练的进行消毒,然后干脆利落的用剪刀剪开了自己的衬衫,对伤口进行消毒,缝合……
从头到尾,段菲儿的脸上不曾露出过半点的惧意,这让简悠扬的眼底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光芒。
看来这个女人还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一面啊,够神秘。
看着包扎完美的伤口,段菲儿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她快速的整理好医药箱。
"短时间之内不要碰水,要不然你可能会因为感染而……离开这个世界。"段菲儿一脸平静的说道,然后才开始整理洒落在一旁的纱布。
"简悠扬,你难道不知道用力会扯裂你的伤口吗?"看着简悠扬扣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手,段菲儿的秀眉紧紧的皱在一起。
"我有一个贴身医生,不是吗?"
简悠扬的俊脸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他料定段菲儿是不会用力的挣扎的。
段菲儿深吸一口气,嫣红的樱唇勾起了一抹嘲讽
的弧度。
"没有想到,堂堂天宇集团的大总裁,竟然是一个无赖。"
面对段菲儿的嘲讽,简悠扬脸上的笑容愈发的邪恶。
他那双充满占有欲的黑瞳,一直紧锁在段菲儿娇美楚楚的脸颊上。
"据我所知,你并没有接触过任何医学方面的东西,告诉我,为什么处理伤口的动作,会是那么的熟练?"简悠扬低沉如红酒般醇厚的嗓音,紧贴在段菲儿的耳边响起。
那股炽热的气息,让段菲儿心里荡漾起一层波澜。
段菲儿挑起秀眉,一抹神秘莫测的嫣然浅笑,浮现在她的俏立脸颊上。
"不是所有的人事情,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简悠扬点了点头,骨节分明的大手充满诱惑的挑起了段菲儿小巧的下巴。波光潋滟的深邃黑瞳,紧锁在她的脸颊上。
两人过于紧密的靠近,让段菲儿的鼻间,突然浸入了一股带着一丝摄人心魄的男性气息。
"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或许是伤口疼痛的原因,简悠扬并没有继续再诱惑段菲儿。
这也让段菲儿暗中松了一口气,虽然不屑与简悠扬靠近,不过当他站起身,差点儿摔倒的时候,段菲儿还是本能的扶住了他。
段菲儿的这个动作,让简悠扬那双深邃的黑瞳,划过一抹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柔情。
段菲儿很小心的将简悠扬扶在床上。
因为不想闻到他身上的那股血腥的味道,这一夜段菲儿并没有睡在床上,而是直接睡在了房间的沙发上。
虽然沙发很柔软,可是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段菲儿还是感觉腰有些酸酸的不舒服。
"这是什么?"
刚刚坐起身,想要活动一些有些酸痛的柳腰,手里便多了一盒药膏。
"涂抹一些在腰部,可以缓解酸痛。"
简悠扬淡淡的说道。
看到手中的药膏,段菲儿真的以为
这是自己的错觉,那个没有人性的魔鬼,会关心自己?
难不成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想到这里,段菲儿下意识的走到了窗边,快速的打开了窗户。
"太阳也没有从西边出来啊?"
听到段菲儿的喃喃自语,简悠扬的脸色瞬间一片阴沉,自己可是一大早上就让敬冷去买药膏,这个小女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谢了。"
段菲儿璨玉的杏眸里闪过一抹笑意,然后便拿着药膏,走进了浴室。
当她洗漱好,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简悠扬已经离开了房间。
对于他的离开,段菲儿并没有任何的意外,她直接来到了餐厅。
奶奶因为身体的原因,在房间里用餐,所以餐厅里除了简悠扬以外,便是陈雪梅和简名扬母子。
"连工作都无法保住,只能做一只米虫的你,还真是让人感到可悲啊。"段名扬在段菲儿刚刚坐下时,便出言嘲讽道。
米虫?听到这两个字,段菲儿的眼底划过一抹促狭的笑意。
"就算是一只米虫,我也是有主的,不像某个人,一直赖在简家,却对简家没有一丝的贡献。"
段菲儿不紧不慢的说道,声音甜美的好像涂抹了一层蜜腊。
"你……"听到段菲儿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是却明显在讽刺自己,简名扬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我什么?难道我说的有错吗?简先生,在这个大宅里,除了耀武扬威欺负佣人外,你还有过其他的贡献吗?或许把你形容成米虫,都是侮辱了这两个字眼儿,充其量你就是一个依附我的男人生存的……寄生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