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流会很顺利，不过，面对金泉的时候，舟曲吃瘪了。
“我可以理解为，你对我没有恶意吗？”舟曲也不确定对方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语言。
金泉思索了片刻，只是点了点头。
双方就这么牛头不对马嘴得说了很多，天快破晓，金泉消散在空中，经过几个小时的交流，舟曲仍旧是一头雾水，但能够确定得是，对方对自己暂时没恶意。
少年吃了块棒棒糖。
他用脑过度了。
整个下半夜，他都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对方，一个频繁更换语种的谜语人，众多的可能性让他近乎宕机，如果知道舟曲的想法，金泉定会哭笑不得。
我说得也是大同文明的官话，而且我很诚恳。
另一边，金泉虽然睡醒了，但天更黑了。
下城区，这是片不见光的地方。
金泉低声咳嗽了一声。
他昨晚没盖被子。
叹了口气，金泉摸黑赶地铁，然后戴上柔光罩，他要去旷野，去冒险。
更简单些，他想见阳光。
在下城区这样的地方，就算模拟器里的神明不弄死自己，他都抑郁得想自杀。
精神放空，金泉整理着一晚上的所得。
首先，死亡学院不在上城区，而是在更高维的宇宙：
骆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