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佳觅语气怀疑:“现在都冬天了,蚊子还这么多?”
江源回答:“这里水果多,甜味重,可能把蚊子招来了。”
一旁的丁慕雪叫妹妹坐,低眉垂眼,无喜无怒。
丁佳觅看着姐姐,有些恨铁不成钢。
她从包包里拿出一袋瓜子,打开后,招呼江源和丁慕雪嗑瓜子。
三人嗑了一会儿。
江源说:“我有事先走了,你们姐妹俩好好聊。”
见姐夫出去,丁佳觅假装自己手机响了,对丁慕雪说:“我叫了网约车,司机已经到附近,我也得走了。”
匆匆告别姐姐后,丁佳觅小跑追上江源。
她喊了声:“姐夫,咱们聊会儿!”
江源驻足,回过头来,一脸懵:
“聊什么?”
他向来和小姨子只有客套的寒暄,根本没什么可聊的。
丁佳觅拿出手机,打开一张照片。
这是她之前拍到的,关于姐夫出轨的证据。
江源一看,理直气壮地解释:
“这女人只是个陪酒的。那天我喝多了,她送我去打车呢。男人嘛,在外面应酬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用大惊小怪!”
丁佳觅一听就来气,声音冷狠:
“刚才你打我姐,是我亲眼所见,你不但家暴,还出轨,单单这两项,你就罪不可赦!我姐老实,不跟你计较,但我看不惯,今天一定要为她出口气!”
江源看着娇小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放肆,也是来了火气。
他的嘴角扯起轻蔑的笑:
“怎么,难道你想动手?小姨子,我劝你别有这种想法,我这人吃软不吃硬,力气又大,到时候伸个手,可能都会伤了你。”
丁佳觅瞳孔如墨般黑沉,瘆人的寒意逐渐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没有丝毫预兆,又快又狠的拳头突然砸在了江源的肚子上。
江源只觉得腹部铺天盖地的疼痛弥漫开来,传遍四肢百骸,五官都无法抑制地扭曲在了一起。
这小妮子,趁他不注意偷袭,下手还这么重,力道比男人要大十倍不止!
这亏江源不能白吃。
他重新振作起来,伸手一拳,做出回攻。
只可惜,那拳头打在了空气里。
丁佳觅一闪,完美地避开了。
紧接着,她腿一踢,不偏不倚击中了江源的大腿。
力气不小,江源抽搐了一下,接着“咣当”倒在了地上,嘴里还不停哀嚎:“啊,痛死我了——”
丁佳觅不肯善罢甘休,拳头捏得骨节作响:
“来呀,你不是经常打我姐吗?现在知道被打的滋味了吧?”
江想爬起来反扑,无奈他根本爬不动。
腹部和腿部已然受到重创,只能有气无力地哼哼。
但他还不服气,双眼恶狠狠地瞪着丁佳觅。
丁佳觅走上前,问:“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姐了?”
江源死不悔改,还对着丁佳觅横眉冷眼,一脸的不服气。
丁佳觅在他面前,搬起路边至少一百多斤的圆球状石墩子。
只见她轻轻松松举起来,扬言要往江源身上砸。
江源像见了鬼似的,浑身不停地颤抖,脸色白的像纸。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小姨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实在太吓人了!
他胆怯地出声:“别别别……这会砸死人的!”
丁佳觅脸上带着不显山不露水的杀气,语调轻松却又难掩严厉的警告。
“我跟你说啊,如果你再出轨、或者再敢打我姐的话,我就把你拎起来摔个稀巴烂!”
说完,她像拿个篮球似的,把几百斤的圆球状石墩子放回原来的地方,拍拍手,然后扬长而去。
丁佳觅打了辆车回家,心情爽得很。
刚才,她不过才嗑了几颗瓜子,就有这等力量,如果她再多嗑几颗的话,那不是能把汽车都举起来?
以后,瓜子她可不敢随便嗑了,不然容易出事。
丁佳觅摸了摸手上平平无奇的镯子,通体银色,做工粗糙,除了五颗星星图纹,再无其它装饰。
心里对这种玄之又玄的事物,第一次产生了敬畏。
它的能量实在是太强大了!
回家看望妈妈后,丁佳觅打车回b市。
到达宿舍时,已经是夜里的十一点,她迅速洗了个澡,然后躺下睡觉。
圆梦镯空间。
床上睡着一男一女,明司尧和丁佳觅。
两人几乎同时醒来。
今天没有什么愿望要实现,不用做任务。
丁佳觅悠闲地下了床。
明司尧坐起身,声音慵懒:“先别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