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不住困意,睡着的。
简薇是次日早上八点多醒的。
她身上的衣服没换,也没洗澡,浑身臭烘烘的不
仅有酒味,还有在酒吧沾染的烟味。
昨晚是蒋庭郁送她回来的,她喝多了倒头就睡,根本就忘记了洗澡这回事。
现在清醒,才发现整个房间都是臭的。
她顶着因为宿醉,疼的要炸开的脑袋,起来开窗通风,然后进卫生间,把自己从头到尾给洗了一遍,再把刚换下来的衣服,还有床单,全丢进洗衣机洗,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觉得干净了。”
空下来,看了手机,才看到某人昨晚打来的未接电话,还有发的那些信息。
夏越霖因为是早上才睡,所以一觉直接就睡到了中午。
醒来后,看到时间,心底升腾起一股浓浓的失落感。
从他受伤以来,他就没睡到这个点,因为早上要吃药,简薇都会把他叫醒,让他按时吃早餐按时吃药。
现在没有她的提醒,和温情叫醒服务,根本没人叫他起来吃药。
心里的落差感,让他觉得心头闷闷的,很是难受。
正难过着,房门突然被打开。
昨晚被他赶走的人,此时冷着脸站在门口看他,面无表情的说:“起来吃药。”
夏越霖着实愣住了,反应过来后,内心狂喜,连忙点头:“好,马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