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穿了双过膝长靴,宽松的毛衣刚及臀,还挺不怕冷。
她放下了饼干,看了眼手表,跟他说,“我要两点之前走。”
他气笑了,这个女的,平时没事不联系。进房间第一句话就这个,当他是什么了?
“你可以现在走。”
“什么?”
程帆走到茶台前,又拆了个胶囊放进咖啡机,再将水杯放在出口下,按下按钮后对她说,“我是让你来拿饼干的,你这么赶时间,可以先走。”
林夏呆住,他第一次对她说这种话,让她走?
可能是他想结束这段关系的委婉说法,她拿起刚脱下的外套挂在胳膊上,“好,我的确有事,先走了。”
看她真拿了衣服就转身要走,程帆觉得简直可笑。
这么个女朋友,跟没有,有什么区别?她要走就走好了。
林夏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是她第一次与人如此鲁莽且荒唐地展开一段关系,就被人这么喊了停。她不会问原因,更不会质问对方。
手抓到门把手,她正要开门时,手腕就被人拉住。他力气很大,似乎只轻轻一捏,就将她拽回了头,手中的饼干和衣服掉了一地。
之后的混乱是她无法想象的。
他似乎真为了帮她节省时间,她的衣服都不脱,就撩开了她的毛衣,让她跪着,承受着他的迅猛与急促。
膝盖在柔软的毛毯上摩擦着,此前两人欢爱算得上享受,知道这人脾气并不小,却从未在她面前表现过,甚少有柔情举动,但她知道,那已经算他的温柔了。
可这样明显带了怒意的程帆,是她第一次见识到。两人一周没有做,看不到他的脸,内心的恐惧却是催化了羞耻的愉悦感的产生,抓着浴缸边缘的指节都泛了白。
他强势,她也同样不肯示弱,不会让他停下粗暴的动作。当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向前移去后,没多久,她就颤抖着要瘫软在地。
没有安抚,只是将她捞起来,解放了她快红了的膝盖,将她提到洗手台前趴着,手撑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要走吗?你确定要现在这样出去?”
头发凌乱着不必说,她才发现眼眶里含着泪,脸竟然有点红。未开口求他,可看着他的眼神里已带了委屈。
他很凶,逼着她看到了欢爱后、依旧带着欲望的自己。
可这一眼,林夏忽然接受了自己的上瘾。即使是这样的他,她都不讨厌。心中笃定他不会伤害她,连充满怒意的欢爱她都能有恃无恐。
她不想再挣扎着,每次愉悦过后都有一点后悔与唾弃自己头脑被身体支配,她确定,她喜欢跟这个人,做这件事。
两人紧密相连,看着镜子里的他,她问:“你舍得吗?”
没预料到她的问题,他躲开了她的眼神,不在意地笑了,“怎么不舍得?”
“我知道的,你不舍得。”
他再未回答她的问题,她也没有注意力等他的回答。
记住了她的下午两点,可又要贪心地将一个礼拜的都补回来。当被一波波愉悦的浪潮打翻时,她真想把会议给翘了。
离开时,她的腿很软,被他亲着,还被他拍着脸,说你能不能严肃点?
“林夏?”
正半掩着脸打哈欠的林夏抬了头,见众人都向她看过来,还有孙玉敏的眼神。冗长的会议,听着各部门翔实到略嫌啰嗦的报告,她就撑着头想眯一会。刚睡过去,手就失去了支撑,下巴要掉在桌面上,她这不正打哈欠醒神,连谁喊了自己名都不知道。
旁边的副总小声地跟她说了问题。但她脑子一懵,什么都记不起来。
“这个......”她边沉吟边打开了文件,昨天都已经整理过了一遍,迅速找到了信息点,扫了眼便抬头回答了孙玉敏的问题。
看着孙玉敏点了头,继续了会议,像是没发现她的走神。这一吓,她无比清醒,当然不敢再睡过去。
开完会,林夏回到了办公室,觉得好累。真想马上回家泡澡睡觉,可惜孙玉敏在这,她总要熬到下班点再走。
她便冲了杯咖啡,拿出带回来的饼干,拆了包当下午茶。入口即化的奶香巧克力,配上微苦的咖啡刚刚好。
正在拆第二袋时,孙玉敏就敲了门进来。
“妈,吃饼干吗?”
孙玉敏看了她办公桌上的饼干包装盒,拉开了椅子坐下,“没吃午饭吗?”
“吃了一点,饿了。”
“中午去哪了?”
林夏抽了纸巾擦去嘴角的饼干屑,避开了她的注视,“出去吃饭了。”
“嗯,我觉得你最近很忙。在忙什么呢?”
这段时间,她频繁缺席家庭聚会。孙玉敏人脉广,社交圈多,还经常举办家宴邀请朋友,她都没有回去,何谈参加?
林夏抬头看了她,“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