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熬夜了？我就知道……”惜漾上下打量铭鸠。
“别说了，我还以为我不用去呢，凌晨安夜提醒我了我才睡。”小画家困倦地捂嘴打了个哈欠。
“啪！”
“你俩还是过来先吃饭吧！”墨烟荟归刚从早餐店买好四人份的早餐回来。
几人落座。
墨烟朝窗外看了一眼回头：“我跟荟归去买这些的时候……发现这个副本的原住民都顶着试卷脑袋……”
“不止。我刚变身成燕子到处看过，除了试卷，还有黑板、乐器、便签、闹钟什么的……只有一成是正常的人样……”荟归接上。
“一成？一成是……白领？”惜漾问道，“他们都朝什么地方去的？”
“好像……都是很大很大的大楼！我还看到了好多好多没见过的奢侈牌子！”
一句话让三人陷入沉思。副本意思是——
只有读书读出名头的人才配当真正的人。
试卷是学生，黑板是老师；学乐器能在同龄人前吹嘘自己多出的技能；便签防出错。
谁都想关掉自己早上的闹钟：五点半起床吃饭早自习，六点起床上班……送外卖。
人好像永远都闲不下来。
“你想要的话我给你画个盗版也行！”铭鸠挠挠头，“诶嘿……不过质量不保证……”
“算了吧铭鸠姐姐，在梦境我们什么买不到……”荟归话锋一转，“唉——可怕的是，这个副本应该是有原型的……”
“原型？”墨烟第一次听说有副本有原型。
“就是说，这些过于现实的副本你能在现实找到原型。”惜漾摇头，“你应该已经想到是哪了吧？”
大梦想家不寒而栗地想起某江姓省份：“这……”
“明天早上……大概会有校长全校讲话……”铭鸠提了一嘴。
……
“李华妈妈小明妈妈……”机构（账本头）主管不紧不慢地给惜漾墨烟，介绍着有空闲位置的老师，“所以是需要补习除了历史、英语、地理以外的全科么？”
“对。”
“好，”他在维信群发了条消息，等了有一会才答复四人，“请跟我来。”
透过玻璃门，她们能看到一位粉发银瞳女人正在一对一。
她扎着居中低马尾，留着胎毛八字刘海，身穿白色西装，戴着银花项链。
而底下学生正埋头写试卷。
“小刚，写完你就下课吧。我出去一下，你要是写完了直接放桌上就好。”
“好的老师！”
女人开门走出：“主管，哪两位是来试听的？”
“她们两个，”账本男人拉来荟归与铭鸠，“介绍一下，你们管她叫尤老师就行。等里面那个男生出来，你们就可以跟着尤老师进去试听了。”
……
惜漾墨烟坐在旁听位，跟着一起听课。这个老师讲课好像真的有点东西……她们全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投屏，直到眼睛酸涩才敢眨眼。
不对……她身上好像有能吸引所有人目光的魅力……墨烟猛地晃了晃脑袋，甚至清晰感到还有些许留恋的想法残余，她只好给自己掐了好几个淤青来清醒清醒。
随后赏了惜漾一记响亮的耳光。
“哎！”对方捂着自己通红的右脸，不禁骂道，“你干什么？！”
墨烟对她轻晃手上的手机，指了指屏幕。
墨水（墨烟）：对不起，但是……我感觉这个老师有问题（附上一张炸毛猴子表情包）
正义的光（惜漾）：什么问题？
墨水（墨烟）：你没发现我们刚才也不自觉地看着她了吗？作为这个副本的普通npc，真的正常吗？
正义的光（惜漾）：不自觉看着……对，你说的是没错……
正义的光（惜漾）：我突然觉得她有点像……
墨水（墨烟）：神？那我们把荟归铭鸠交给她教会不会有问题？
正义的光（惜漾）：如果真的是神……也没关系，我之前每次在副本里见到像神的npc，她们都是不会伤害玩家的。再说了，这不是正好让她两集中注意力听课吗？
墨水（墨烟）：是我想的不够周全……
当然，另外三人太过专注，以至于并没有注意到这两个“噪音制造者”。
……
试听结束后，她们正式交了一对二的学费。
“你俩听得怎么样？”墨烟问道。
“我只能说，知识以某种诡异的方式进入了我的脑子……我现在想忘都忘不了……”铭鸠做手背摸自己额头体温的架势。
“老师讲的很好！比我见过的任何老师都要好！”荟归点头。
“那就行。”
……
四人打车回到了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