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拧起了眉头:“清欢你喝酒了?”
沈清欢脱外套的手一顿,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嘴上不承认,“没。”
她只是尝了一点,连一口都没有,就是尝了个味。
冯炽脸色有些黑,把她拉起来。
“去医院。”
沈清欢有些傻,“为什么要去医院?”
“你酒精过敏。”
冯炽动作非常利索,和邻居包嫂子说了一声,让她帮忙看一下缤缤,然后就背着沈清欢,去了医院。
沈清欢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觉得自己没有不对劲,但到半路的时候,就发现身上痒起来。
医院就是营区的医院,并不算远。
沈清欢被安置在病床上,看到冯炽忙进忙出,给她叫医生,给她拿药,时刻观察着她的情况。
干燥宽大的手掌隔个两三分钟就探一下她额头的温度。
她心里突然感觉到酸酸胀胀的。
他哪里像朱细棠说的那样讨厌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