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了。”云翳还是不想她看见腿上的伤。
那伤口划得很深,几乎可见白骨,因为那药性太烈,如果不划深点,根本不能缓解体内的药性,他对自己一向都很狠,比任何人都狠。
云烟瞥了云翳一眼,只好收回手,“也好,那你……好好休息,爷爷那边我已经去过电话了,说你这几天出差,等伤好一些能走路了再回去。”
云翳一笑,“好,去吧,烟烟。”
云烟摸了摸鼻子,莫名觉得云翳现在特别像牵红线的媒婆,恨不得把她直接拍到季宵寒身上似的。
云烟莫名抖了一身鸡皮疙瘩,简单交代了几句,又去叫了医生过来,这才离开医院。
她从医院一走出来,就看见不远处靠在一颗大树下抽烟的季宵寒,呃……他居然没走吗?
她本来以为,季宵寒已经走了,可乍一见那人一身纯黑色正装立在大树下,枝头落叶翻飞,落日余晖仿佛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边,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如梦似幻。
云烟脚步就这么停了下来,视线落在季宵寒身上,一步都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