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过。”季宵寒眉梢微挑,神色冷淡的道。
那光头一听,满是横肉的脸上肉一颤一颤的,也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短刀,“铿”的一声插在桌子上,一道银光一闪,那刀却是没在桌子上插稳,毫无征兆的从桌子上掉了下来。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你们什么玩意儿,竟然连我们洪哥的名头都没听过,也敢在这来撒野!洪哥,把这几个小白脸交给兄弟,兄弟替你好好收拾他们一番!”说话的是一个满头黄毛的小混混。
这小混混说完,目光又是一转,一脸猥琐的盯着云烟,摸了摸下巴,贱兮兮的又道:“嘿嘿……洪哥,还别说,这女人长得还有几分姿色,等兄弟收拾完这几个小白脸,回头把这娘们儿给您送到……哎呦!”
他这话还没说完,季宵寒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那黄毛“哎呦”一声,扑倒在地上,顿时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紧接着,云翳又是一脚踏在那黄毛心口,冷声道:“给小爷把嘴巴放干净点!就凭你们,也配肖想烟烟?信不信小爷亲手拆了你们骨头!”
在云翳眼中,云烟不但完美无缺,也要这世
上最好的人才配得上,就连季宵寒,云翳也不算是太满意,一开始,他本来不同意这门婚事的,但阴差阳错,再加上云烟又喜欢季宵寒,他这才憋了一口老气,把云烟亲自送上婚车之后,这玩意儿还偷偷抹了泪,当夜更是喝得酩酊大醉如丧考妣。
那黄毛被云翳踩在脚下,除了杀猪般的惨叫之外,挣扎了几下,竟挣脱不开云翳那只脚。
光头洪长川也是一怔,怒道:“你们他妈到底什么人,老子的事情你们也敢管!识相的,都给老子让开!否则,老子今天让你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洪长川是这附近一带的小混混头子,平常欺负个把老实人还在行,可他不知道,他得罪的都是一些什么人。
站在季宵寒身边的那个黑色西服的男人脸色刷的一下黑了下来,他真的没见过这么不知死活的,竟敢当着季宵寒的面说这种话,真是不知者不畏啊。
“哎呦,五爷,出什么事了,竟让您老亲自出马……这怎么回事?”一个穿着深紫色唐装的中年人快步走了过来,陪着笑脸道。
这一声“五爷”,叫的是会所那个黑色西服男人。
他这一开口,洪长川等人一下就懵了,一脸见了鬼的神情盯着那黑色西服男人,一下就怂了,“山,山爷,您刚才叫什么,五爷?不是,您老怎么到这来了?”
叫山爷的中年人连看都没看洪长川一眼,不过一看这场面,大概就知道怎么一回事,脸色一沉,“五爷,这人是在你这闹事了?”
那位叫五爷的男人冷笑一声,“不然,我叫你来干什么?你手下的人,胆子是真的大,连云家大少爷都敢动手打,更是不把我家季总和少夫人放在眼里……褚万山,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褚万山一听,赶忙否认道:“误会,五爷,这绝对是一个误会,这人真的不是我手下,我手下的人,哪敢到您这撒野?不过您放心,五爷,这事我一定给您和季总他们一个交代!”
五爷冷哼一声,却是没有说话,那褚万山额头冷汗一下就落了下来,这洪长川脑子里长的都是草吗?这么大胆子,竟敢到这里来闹事,也不打听打听这里到底是谁的地盘!
可这事要严格算下来,也不管洪长川的事,他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是没料到,这一次碰上
了硬点子而已。
“山,山爷,冤枉啊!山爷……您听我解释啊!我……”洪长川再笨,看这架势,也知道这一屋子的人是他不敢惹的。
他不认识云翳等人,但却知道褚万山是这一代地下世界大佬级别的人物,可褚万山在这些人面前,却是连头都不敢抬,他到底惹上了什么大人物?
最要命的是,他刚才叫人动手打的那个叫什么云少的,又他·妈到底是什么来头?
褚万山抹了一把冷汗,怒骂道:“解释个屁!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闹事?来人,把他们给我带下去!”
“山爷,这真是冤枉啊!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是有人拿了一笔钱给我,让我在这故意找他的茬儿的,刚才那个女人……就是被我们欺负那个,也是那个人安排好的,不然,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在您老人家的地盘闹事啊!山爷,这真是冤枉!”洪长川急得都快哭了,两条腿也软了。
别人不知道,褚万山的手段他是听过的,今天他要是被褚万山的人带走,他们这一堆人,恐怕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云烟听到这里,总算是听到自己想听的东西了,她
看向洪长川,“那个人是谁?”
她话音刚落,云翳狠狠一脚踹在那黄毛身上,怒道:“他·妈·的,小爷就知道,英雄救美这种事根本轮不到小爷!”
云烟:“……”
大哥,您这脑回路是不是有点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