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些姑娘口中打探出来的，很多也只是线索，不是证据。
所以崔家记录的很多东西无法定罪，不管这些官员做过什么，他们都可以不承认。
秦盛这边还有一个优势，他有证人，崔家的记录也是这些证人口述。
而从线索到证据，中间缺的一环是什么？
没错，就是刑侦，秦盛手里拿着锦衣卫，他完全可以顺着这些线索坐实那一个个罪证，比崔家掌握的那些记录靠谱多了，而且这些也是锦衣卫将来行动的指导。
有的线索崔家拿着毫无用处，但对秦盛有用。
锦衣卫才建立，“数据库”并不全，现在可好，一下给补齐了。
秦盛十分开心，晚上还喝了两杯。
回府的时候，兴致高昂，看到恢复容貌的燕燕，直接把她拉进了房间。
看了那些女人那么长时间，是个男人就非常难绷，秦盛也有些忍不住。
这是正常的，秦盛接手的是高档场所，里面的女人都非常优秀。
当你面对这些女人的时候，尤其是想到她们的工作……
还好秦盛府里有更好的，那些女人不能碰，她们有别的用处。
红烛下，秦盛的兴致才起来，女人就已经嘤嘤嘤哭湿了一枕头。
“燕燕，你怎么回事？”
秦盛觉得不对劲，今天燕燕为何如此反常？
“我不是燕燕，我是莺莺……”
好家伙，秦盛仔细一看，才找到了那一点刺目的嫣红，莺莺也下水了！
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莺莺哭着哭着感觉不对劲：“世子为何这样问，难不成我妹妹她……世子，我都已经跟了你，还不够，为何连我妹妹都不放过！”
其实燕燕还更早呢，她也更看得开，这让秦盛怎么说。
谁让她们长得一模一样呢，秦盛为避免让莺莺继续哭，就让她忙一点……
“世子，你怎么……怎么还来？”
莺莺惊呼，初逢雨露的她哪里受得了这个，忽然秦盛压低声音。
“注意，有人来了。”
“什么人，敢来世子房间？”
“你妹妹。”
“我……世子不可让她知道，我与你……”
她脸红透了，虽然那道坎已经过去，但在妹妹面前显然还有另一道坎。
秦盛对外面说：“燕燕吗，枕头坏了，你帮我拿个新的。”
不多时，燕燕又拿了个枕头来，还没靠近，账内秦盛的手就伸了出来，她本能要反抗，但另一个本能却不让她反抗，因为她已经是秦盛的人了。
所以，燕燕也被拉进了账内。
……
第二天，秦盛看着自己身边一对璧人，只觉得她们才是天下第一美人。
谁第一都无所谓，反正她俩长得一模一样。
“你们谁是莺莺，谁是燕燕？”
秦盛得意一问，她俩全都羞涩得把脸埋进被子里，不答话。
这下和谐了吧，没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秦盛感觉自己已经达到了人生巅峰。
但他还是低估了人生巅峰的高度，因为马上沈玉琼就找来了。
“世子，是否已经起身？我这里有钱庄的账本……”
就在沈玉琼经过帐边的时候，秦盛的黑手又伸了出来，一把抓住沈玉琼往里拽。
沈玉琼的惊呼声传出了房间，又一直持续了很久。
其实吧，她们都在心里有觉悟的，实际上动静并不大。
就比如昨晚的莺莺，她一直咬着嘴唇尽量不吭声，只是因为秦盛的动作狠了点，才绷不住，因为她默认了自己的身份，被人听到了反而羞耻。
那么现在好了，三个第一美人都在帐里。
“世子，我还……还没让您看账本呢。”
沈玉琼也已经筋疲力尽，她竟眼睛半闭地抱着莺莺。
“什么账本，钱庄能出什么事吗？”
“没……没大事，一直都是朝廷的公差，现在也有了一些百姓跟风存钱。”
“很好，还有什么事吗？”
“我只是……想和世子说，钱庄已经获得百姓认可……”
沈玉琼说着说着竟睡着了，反正她的感受比另外两个要好，因为她的觉悟要比其他人深刻，就是来当妾的，而且身份摆得正，商人之女只要获得世子认可就行。
也是因此，沈玉琼怕是最无忧无虑的一个。
但秦盛昨晚受的刺激显然有些大，所以能和他一起起来的只有燕燕了。
燕燕是练过武的体格，但因为秦盛带上了她姐姐，也是羞得抬不起头。
两人洗漱过后，看帐里另外二人还是熟睡状态。
燕燕就给秦盛把脉：“世子身体已无缺憾，只是阳气过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