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的手段。
韩越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但他没办法,笼罩在黑暗中的人,还是会奢望看到光。所以他只有自私选择把心爱的人强行扣留在身边。
安神药的作用很持久,陆萱睡了一整个下午,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都快晚上八点钟了。
病房里面黑洞洞的,只亮着一盏台灯,昏黄的光照亮病房一角,四周的摆设看的并不真切,陆萱却一眼认出来,这不是原来这个病房了。
陌生的黑暗让人窒息,陆萱惊叫着坐了起来,“我这是在哪儿?”
韩越坐在病房一角打盹,突然被她的声音惊到,从黑暗中走过来,“你醒了?”
女人重复着那句话,瞳孔中仍然是惊惧,“回答我,这是在哪里?”
“不是跟你说了吗,给你换了新的医院,新的病房。”
“那我是怎么过来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韩越安抚着她,“下午你一直在睡,叫都叫不醒,我就只好把你送过来了。”
“叫不醒?这怎么可能?我这段时间,根本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