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好,你沈南旬是大爷,肖安坐在他旁边,帮他把头发吹干。
沈南旬的头发很黑,黑黝黝的,也硬硬的,都说头发硬的人脾气也硬,这句话在他身上很适用。
十指拨着他黑发,挨得近,沈南旬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传来,肖安往后稍稍退了点,不想闻到这个味道。
幸好他头发短,吹起来也快,肖安很快关了吹风机离开,沈南旬也没去书房,直接掀开被子上床,肖安见状拿了衣服出去洗澡。
出来时沈南旬在看书,不可思议的是漫画书,无法想象他这样的人会看漫画书。
肖安掀开旁边的被子上去,担惊受怕的,就怕他会忽然扑过来,默默地躺下,关掉旁边的台灯。
屋子里暗了些,肖安咽咽口水:“沈先生,我今天有点累了,就先
睡了。”
说完脑袋都盖在被子里,沈南旬手里捧着漫画书,余光瞥了她一眼,内心冷笑,这么怕他?
沈南旬压根就不在乎,也关了灯躺下,肖安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靠了过来,心也跟着提起来。
是不是就要在今晚发生,她该以何种心情面对,肖安头弯的更厉害,都盖在被子里,只留了一撮发在外面。
沈南旬大手搭在她腰间,稍稍一用力,直接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女人身上的味道和他身上一样,用的是同一种沐浴露,明显感觉到她身体上的僵硬。
过程太漫长,肖安快要忍受不了,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忍不住想开口让他快点。
二十分钟过去了,所谓的前戏也该结束了,肖安等着实质性到来,意外的是沈南旬扯平她睡衣,抱着她睡了。
肖安脑子里一片浆糊,乱了呼吸,有点搞不清楚状况,都这种情况下了,沈南旬竟然没做到最后。
身后的呼吸由急促慢慢平稳下来,看样子是真的要睡着了,肖安忍不住动动身子,从他怀里出来些。
几天晚上,沈南旬都没碰她,只是摸摸,这是不是不正常,肖安内心有个可怕的猜测,英明神武的沈先生不举,次奥,他不举,内心一片激荡,好想拿着个大喇叭对全世界喊,沈南旬不举呀!
但转念一想,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她还是闭嘴吧。
肖安可不敢出去大肆宣扬,只能在心底烂掉,这样也好,真的是盖棉被纯睡觉。
接下来一个星期,沈南旬都没碰她,依旧只是抱着她睡觉,虽然对她态度不是很好,但在其他方面,沈南旬对她都还算不错,让她生出种同居的感觉来。
日子在艰难都还是要过得,肖安抽了个早上时间去医院看父亲,从医
院出来接到弟弟学校老师的电话。
家里三个孩子,父亲偏爱弟弟肖程,所以从小就比较纵容些,最后高考成绩不好,父亲花了不少钱把他硬是塞进去,现在外地上大学。
家里出事以来,给他在物质上减了不少,正常一个大学生,一千五肯定是够花的。
如今老师打电话来,他竟然去抢劫,脑子进水了,这么多年读的书都被狗啃了,犯法的事情也做,肖安恨不得拿块砖敲醒他。
立即让秘书订了火车票,当天就赶去临市,到达那边已经是傍晚,肖安又从车站去了警察局,现在人还在里面拘留呢。
在路上她就询问了陈律师,基本流程大概是知道的,今晚她也没打算把弟弟弄出来,就让他在里面蹲几天,吃吃苦头,长点教训。
和弟弟的班主任于老师在警局外面碰头,对方见来的是姐姐而不是父母,稍有微词。
“于老师,我父亲身体不好,实在是没有办法。”
“谅解,这次肖程的事情校方会给予很大的处分,作为家长你要有心理准备。”
“好,我明白。”
最坏的打算是被学校开除,肖安也明白弟弟的行为完全是抹黑了学校,况且当年他而不是正规考进来。
进去之后,肖安第一时间了解情况,被抢劫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弟弟伙同其他几个人不仅把人抢了,还打了人,肖安越听越气,恨不得现在就去好好打他一顿。
“警察,另外几人也抓到了?”
“这肯定的,都关在里面。”
“我现在可以见见我弟弟吗?”
“可以,我带你去,不过你若是想保释是不可能。”
“我没打算保释。”
警察先生对她的回答感到诧异,回头笑着说:“一般很少有家长会这么说。”
“他犯错了,有些错误一辈子都不能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