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父亲的厂里出现过这种事情,工人是伤了腿,后来赔了几万块了事。
站在医院外,肖安感觉一片迷茫,事情一重接着一重来,让她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会是什么时候?
她在外面找了个地儿坐了会,喝了瓶矿泉水,吃了个肉包子,总算是填饱了空荡荡的肚子,揉揉眼睛给李会计电话,先拿三万块出来,作为手术费用,至于后面的钱,她在想办法。
肖安站在路牙子上,迎着灿烂的光,眼睛一阵阵刺疼,看来是昨晚没睡好。
掏出手机,拨到那个人的号码,肖安看了会,才决定打过去,嘟嘟嘟的响了几声,那边被接起:“喂。”
“沈先生,是我肖安。”
“不认识。”
电话被无情的挂断,肖安不是
不气馁,这肯定是他的电话,只是他当作不认识自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只有换换其他的方法,肖安直接回去,又看看家里还有什么能卖的东西,最后找到一副字画和一个古董,都不算是年代久远的,她决定当了。
这些都是父亲的收藏,等他醒了肯定不会怪罪,肖安动作很快,带着东西就出门,当了十几万块钱。
站在公交车站,肖安接到沈南旬的电话,看着上面跳动的电话号码,她咬着唇按下接听键。
“沈先生。”
“半个小时内过来。”
“哪里?”
肖安在路边打了辆车就去了,为了在半个小时内到,还特意嘱咐司机开快点。
“小姐,这是在市区,没办法,到处都是红灯。”
“好,我明白。”
等到上次的会所,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肖安一下车就拎着包往里面跑,推开门就看见里面都是男男女女,一时间没找到沈南旬在哪儿。
这群二世祖,天天就是开party玩女人,肖安穿着套装在人群里显得格外亮眼,不少画着浓妆的女人都扫了她一眼。
她在里面找了一圈,才看见沈南旬和秦莫都坐在吧台上摇骰子,穿的都是白色衬衫,但秦莫看起来就比他温文尔雅许多,也气质的多。
肖安吸口气走过去,在沈南旬旁边坐下,不卑不亢的叫了声沈先生。
沈南旬扫了她一眼,也没搭理,继续和秦莫玩骰子,看的肖安一肚子气,真想踹死他丫的。
过了大概有五分钟,沈南旬才扭头和她说话:“去拿瓶酒来。”
靠,是把她当作跑腿的了,肖安尽管不情愿,还是乖乖的去了,拿来给他们两人满上,谁输了就喝一杯。
可是肖安没想到,沈南旬那么的没风度,自己输了却让她喝酒,她的酒量一般,要是喝多了,都不晓得怎么走,而
且是在危险如狼的沈南旬身边醉了,搞不好被他占便宜了都不知道。
“该你表现的机会到了。”
酒杯推到她跟前来,秦莫看了他一眼,仰头喝掉面前的酒,肖安看着满满的一杯酒,只着头皮心里诽谤着喝掉。
她喝的不快,落在他们眼里是个不怎么会喝酒的人,等到沈南旬再输的时候,酒杯依旧是被推来了。
第二杯酒,她仰头喝掉,完了抹抹嘴角,笑靥如花,心里却是恨不得捅死他。
沈南旬似乎很高兴,拍拍她肩膀,一只手还搂着她,格外的暧昧。
“秦莫,咱们不如来点大的。”
“怎么玩?”
“五倍。”
他手指一伸,肖安就在心里骂,五倍,喝酒的人是她,他有什么好顾忌的,真是奸诈。
“好。”
秦莫没什么不好的,很乐于配合,既然沈南旬是存心的,不如助他一臂之力。
接下来几局,沈南旬跟狗屎上身一样,不停的输,肖安就要不停的喝酒,输一次五杯,等喝到第三局时,她不高兴的推开杯子,趴在吧台上不动了。
秦莫玩着骰子,眼神暗沉,拍拍沈南旬肩膀后离开,沈南旬喝了口红酒,就着她刚才的杯子,在暗淡的灯光下,看见杯子上的唇印,这世界上有多少女人的口红是被男人吃掉。
呵呵,说的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捏了捏她颈子:“肖安,起来。”
肖安听见他在喊自己,哼唧了两声,慢吞吞的爬起来,手撑着沉重的脑袋。
“醉了?”
沈南旬捏着她下巴,仔仔细细的看着她眼里,里面漆黑一片,带着几分懵懂和傻里傻气,看样子是真的醉了。
手一撤回来,她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又被他不算温柔的扯回来,直接给扔到沙发上去了。
肖安被他这么一折腾,胃里特别难受,嘴一张就要吐出来,旁边几个美女见她这样,找了垃圾桶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