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这句話的鎮舍威力超乎想像之外,原本一些抱持著不妙想法的不良少年們頓時失去各種想法,大概是想到一位年輕少女居然跟一位在三十歲左右的社會人士在一起,腦中逕自補出許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天呀,这小妞還是小學生吧”
此時,不知道是哪一位不良少年开口说出一句令人無言以對的話,頓時將氣氛降低到極致。
说句实話,正常人第一眼的想法都該是如此,畢竟張葉清本身就習慣在外人面前駝背,上半身的身材又相對較為瘦弱,一張稚嫩清純的臉蛋加乘下確实容易被誤認為是小孩,別说是这些外人,就連認識到現在的他都還是會有所疑惑,究竟高中生的身分是真是假。
“確实,这个應該畢業不久吧······我靠,这是甚麼變态男人居然連小鬼都要!”
“天呀!變态呀我的媽!”
“蘿莉最高!”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嘰嘰喳喳说个不停,話说得越來越过分,最后甚至連熟人老師與蘿莉小學生之戀的話題都说了出來,簡直就是把兩人當成笑話來談。
这樣的态度聽在賴天凌耳中相當不舒服,尤其是證明女友之后说去这樣的話簡直在嘲笑那份鼓起勇氣做出的決定,只是,一想到張葉清確实有如小孩般的體态,原本腦袋中所想过的反駁言詞全都吞了回去,沒有任何一句話能够说出口,心中甚至不斷浮現出誘拐幼女的罪惡感。
然而,正當不良少年們孜孜不倦地討論著有關與小學生交往會判上多重的刑責,突然一股惡寒从他們的脚底一路竄过全身,最終停頓在大腦與脊髓之上,與此同時,每个人彷彿看見死亡的实體影像,那種一隻脚踏進地獄大門的感覺令人不寒而慄。
“怎麼回事!今天怎麼會这麼冷!”
其中一名不良少年身體一个打顫,連雙腿都出現幾乎癱軟的現象,似乎仍然沒有搞清楚為何會遭到到如此不幸。
與这些依舊搞不清楚狀況可憐小混混不同,賴天凌非常明白目前會出現这些詭異現象的主要原因,隨即將視線轉移到一旁的某位少女身上,默默地往旁邊退了一步,試圖盡力去避开那股相當驚人的強大氣場。
張葉清全身上下宛如包藏著一股足以將在場所有人都徹底壓成碎片的可怕氣壓,光是站在一旁間接感受就喘不过氣來,那些直接面對憤怒的不良少年們會出現各種身體不適症狀也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情,说句实話,若不是因為跟这位少女相對熟悉一点,他真的有股趕緊从此地逃跑的想法。
“是你搞的鬼吗!”
此時一名不良少年也不知道是否因恐懼心作祟,居然往毫無緊要的賴天凌身上揮拳。
面對突然其來的攻擊手段,換做一班人可能會來不及進行反應,所幸對他來说这点程度的動作慢如烏龜根本不需要太过擔憂,輕而易舉地就能進行閃躲,尤其是像这種沒有進行过鍛鍊與訓練的外行人打拳根本沒有任何準度可言,頂多剛开始的時候會比較容易受到一点輕微摩擦,看穿動作之后就再也沒有任何威脅可言,頂多要稍微小心一点對方身上會藏有一些麻煩的凶器。
“該死的傢伙!”
幾拳揮舞下來,反倒是不良少年先感到疲倦,不僅是拳头的威力逐漸降低,就連動作與速度都呈現顯著的退步。
本身作息不正常加上經常飲食不均的前提條件下,大多數中海濱的小混混們都沒有外界所想的那般凶狠可怕,除去一群人組隊壯膽以外,这些人根本不敢真正對遊客痛下殺手,第一,再三申明这个國家的法律相當嚴苛,若是犯下殺人罪幾乎都是死刑一條;其二,哪个人背后沒有一点背景跟關係,惹到一些外國等級的大老先不说,这些人只要肯给钱就不會做出太多凶狠的舉動,事情若是無法解決大不了一个龜縮起來不出門,只有想方設法進行掘地三尺才有機會將人撈出,所謂巨龙也奈何不过地头蛇便是这麼一个道理,因此更多的情況都是付钱了事,算是一群相對之下比較好相處的一群人,假設運氣不好遇到本國等級的危險分子,那就真的是死路一條,沒有甚麼好说的就要乖乖買一口棺材早点放棄投胎成人才是正解。
“······我给你們一点建議,還是趕快離开这里吧,趁著還有小命一條在的時候······死神就在你們的附近”
賴天凌一直用眼神往身旁的張葉清那邊看去,希望告訴这些不知死活的不良少年真正的可怕之人不是看似成熟的大叔,而是另一邊的某位人畜無害的少女。
“你这傢伙在那邊说甚麼聽不懂的鬼話!別在那邊嘰嘰喳喳说个不停!”
棕髮不良少年的雙手揮舞卻發現竟然沒有辦法打中一拳,乾脆直接掏出一把摺疊小刀。
體力不支加上受到言語上面的激進挑釁,小混混們會感到憤怒也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情,只是如此一來便苦到一直試圖擺脫窘境的賴天凌,这下子想要逃走也沒有任何方法,如果真的轉身離开讓張葉清獨自一人對抗一群人,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