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不像,因为里面鼓鼓囊囊,肯定是有东西。
一时间胡壶兴奋的像个孩子,哦,不对,他本来就是个孩子。
也难怪他如此兴奋,突然在这毫无色彩灰蒙蒙的后山看到一丝色彩,在这高度紧张的环境下,说不兴奋那是假的。
可就当他走近的那一刻,惊的一屁股坐地上,差点就滚下了山崖。一时间寒意袭顶,后背凉飕飕的,腿肚子都打颤了起来。
只见一个两眼空洞,嘴巴张开没有一点皮肉,阴森森的牙齿整齐的摆成两排。
在绿色的头巾下还能看清两条粗粗的马尾辫,正以一种诡异姿势看着自己,因为身体是朝前,而头却是朝后。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面前的人莫不是,石头爷爷失散40多年的老伴?
胡壶从来也没见过如此惊恐的场面,先前是心理上,可现在却亲眼见到,如何不害怕?
胡壶再也没有探寻的勇气,很想逃,可不争气的双腿始终站不起来,再有石头爷爷对他很好,无论什么好吃的都想着他,就这样看着石头奶奶暴尸荒野他也于心不忍。
“哎”他深深叹了一口气,这才缓过一点劲。
于是颤颤巍巍爬起来,好在他手中带着块尖尖用来做记号的石头,于是卖力的挖了起来。
其实山林的土都是树叶腐土,很轻松便盖起了一个小坟包,做好这一切,胡壶恭恭敬敬磕了几个头后,再也不敢停留,飞奔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