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米再次被他像孩子一样的姿态给震撼到了,明明这个叫做霍宸晞的男人已经是个大男人了啊,再说了,他就算是小时候,也没有过像这样的撒娇卖萌的样子啊!
她脑中好像是被一道天雷击中了,还迟迟地反应不过来,好一会儿才喃喃地说着: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感觉我莫名其妙就被你坑了呢?”
“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坑你呢?米米你看啊,人不都是这样的吗?就是视觉动物、听觉动物,听到好听的话就会喜笑颜开,可以开心一整天,那你为什么不稍微满足一下我的需求呢?老婆?”
他笑着着重强调了一下“老婆”这个词,眼神中带着微妙的深意。
“老婆?”
欧阳米似乎不是很同意这个称呼,一把将他又推倒在沙发上,故作傲娇地说:
“哼!我和你也没有领过结婚证,也没有办过婚礼,谁是你的倒霉老婆?!”
她说完,双搜叉腰、居高临下地瞪着他,倒凭空生出了两分其气势来了。
他被她突如其来的“凶悍”阵仗吓到了似的,眼神突然的就放空了,呆愣愣地盯着她。
她正觉得有些担心,想要去看看他有什么情况的时候,却突然被他一把抓住了手,她正被吓得一个哆
嗦,他却一脸激动地说:
“那择日不如撞日,咱们现在就去把结婚证领了!”
他说着,就要拉着她往外面走,可是欧阳米却死活拖着他不肯让他出去。
他回头看她,眼神中透出两分急不可耐的紧张,手死死地抓住她不肯放,生怕她在这个关键时刻又反悔、说什么不想嫁给他了。
“米米,你怎么了?不是你说的吗?咱们还没有领证,我就不能叫你老婆,那我们就现在马上去领证,领完证我就能马上叫你老婆,我也想听你叫我老公!”
她脸上有些羞窘,死死地拽着他的手,压低了声音喊道:
“再说了,你这两天不是还为了公司股价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吗?等你忙完了这一阵子,咱们再挑个好日子去领证也不晚啊,而且,就以咱们两个妈妈那个性格,肯定是要找风水师傅算个好日子的,到时候要是知道咱俩擅自领了证,只怕还有排头要吃呢!”
欧阳米半开玩笑似的说着,又大着胆子去瞄了一眼他,虽然耳根子都烧红了,可是一想到等到她和他真的成了夫妻,这种坦诚相见的事情总是免不了的,就又有些释然了。
而且她和宸晞之间,自从确认了心意、决定了要结婚之后,已经有好几次都是游
走在干柴烈火的边缘了,真的把那一把火烧起来,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情。
“可是,我现在就想叫你老婆,也想听到你改口叫我老公。”
他叹了一口气,心情有些沉甸甸的。
“哎呀,行了,我从小到大都是叫你哥哥的,就连之前你叫我改口叫你宸晞,我都还没完全适应呢,现在又突然让我叫你老公,我……”
“哎!这不就叫了吗?”
霍宸晞自顾自地应了一声,脸上颇有些自得的笑意。
“行了,你不是还有好多文件要看,还有好多的公务要处理的吗?我就先去医院陪知南了,你忙完了就过来看看儿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往外走,这一回她打定了主意,就算他再怎么挽留,她也一定要坚定心意——
她即使做不了他事业上的贤内助,至少也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候打扰他、分散他的注意力。
她走了两步,又停住脚步转身看着他,在他期待的眼神中,走过去,在他的脸颊上轻吻了一口,安抚道:
“好了,亲你一下,就先当做是补偿了,还有啊,你要是真要叫我老婆,就私下里叫,可不要当着爸爸妈妈们的面这么叫我,我怕我的两个暴躁哥哥、你那两个舅哥真的把你揍一顿。”
她说着
,虽然耳朵根子都红透了,但还是对他露出了最好看的笑容。
“唉……人家想要娶贤妻的娶不到,我想做个快活的昏君,却有贤妻督促,真是世事弄人啊。”
他故作惋惜,摇头晃脑地姿态有些夸张,不过恰到好处地逗得她释怀地笑了。
“好了,我真的走了,你中午也要好好地吃饭,忙完了来医院看儿子!”
她说着,拎起一边的包包,在他有些舍不得的眼神里,转身往外走。
她一拉开门,就看到正坐在秘书工作间的霍言深,正在优哉游哉地喝着咖啡。
欧阳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心脏一紧——可能是她小时候对霍叔叔的印象导致的吧,小时候总觉得他有点凶,不喜欢笑,又除了和贺阿姨之外都不怎么和别人说话,显得有些距离感,所以长大了也还是有些怕他。
“怎么了?米米丫头,看到我吓了一跳?”
霍言深放下咖啡杯,主动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