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歌做的第一件事,是将包里面一直随身携带的结婚证拿了出来,摆到了对方的面前,让对方看了个清楚,以证明自己的身份。
随即她尽可能言简意赅的,将事情的经过全部和这个合作人陈先生说了一遍,同时她也一直注意着对方的表情,想要从对方脸上看出他对这件事情的揣摩。
只可惜她并不能看出来什么,对方也算是商场上的老道人物,不会这样轻易的表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安清歌并不能读懂。
“总之那个女人就是利用了你对你太太感情深厚的这点,从而需要用这种方法来离间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这件事我婆婆她想要用软方法暂且蒙混过去,我丈夫一直不知这件事。”
“在我丈夫清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第一件想法就是要为我讨回公道,但是我制止了他这样的行为,是因为我不希望他受到什么委屈,他谈成合同的心陈先生也应该清楚。”
“我认为抛去这个女人的事情不提,两家公司的合作最重要的点是在于能否彼此获得更多的利益,毕竟做买卖最重要的就是利益为上,不是被一些小人从中挑拨就能破坏的。”
安清歌说到这里,也算是表达完
了自己的全部想法,随即微微一颔首。
“我想说的也就是这些,顺便要提一句,我背后的势力是秦家,如果陈先生以后有什么要跟秦家的公司有所合作的,可以来找我牵线搭桥,虽然我是个外姓人,但是某些事情上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在说过了这些话之后,安清歌转身离开,没有去理睬陈先生的任何反应,顺带着在心里小小的感慨了一下,这狐假虎威的感觉还真挺不错的。
某些事情上能够说得上话,但不代表所有事情都说的上话,况且人们一般都会想着自己讨到了一点好处,但也不管这好处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够用得上,他们只需要占着就好。
也不知道是自己这样的措辞能不能让这份岌岌可危的合同多一份安全感,不过如果那个陈先生是一个理性高于感性的人的话,应该会被自己的这番演说打动。
毕竟安清歌之前在考虑到这点的时候,就已经在自己的话术里加上了这样一句。
“如果我把这件事情应用到你和你太太之间的话,大概就是忽然出现了一个第三者,跑到你太太面前说你和她感情甚笃,如果你太太不听她的话,她就诋毁你的事业。”
“这样的第
三者想必不会有任何人会对她有好感吧,即便是在其他事情上。”
毕竟俗话说得好,人能够相互理解,最主要的是将心比心,自己用对于对方而言最重要的感情做例子,想必对方应该能够有所体谅吧。
安清歌自认为自己已经把事情做得足够妥帖了,唯一担心的一点就是这次的行为自己也算是先斩后奏,没有提前和厉南琛说明铺垫。
那么自己这样做会不会让对方以为自己是表面一套行为,行动又是另一套做法,自己产生什么误会呢?应该……不至于的吧。
只要这个合作能够保住的话,想必两人之间也不会发生什么矛盾,还能够给那个女人一点教训,疏通一下自己心里累积了数日的恶气。
因为刚才和陈先生说话的时候,是选了一个相对比较僻静的角落,保证周围的人都听不到他们两人的交流。相对应的,安清歌也不知道在宴会里发生了什么事。
至于清歌从角落里出来的时候,发现宴会厅里有小小的骚乱,这让她有些不解。
隐约间,她从一群华服男女那些已经看到了藏蓝色的制服,这是有人报了警?因为什么缘故报警,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总不会是……
“
我刚才跑到哪儿去了?我还一直在找你呢。”就在安清歌疑惑得左顾右盼的时候,熟悉又关切的声音从她的身旁传来,并顺势牵住了她的手。
“我刚才去和那位陈先生聊了几句,其实也只是凑巧,刚巧在洗手间的门口碰到了,因此才聊了天,我……我把事情都说出来了,你会不会怪我莽撞?”
握住安清歌手掌的人正是厉南琛,安清歌在确认对方来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心情瞬间平静了不少,但是对于自己刚才所做的事情,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和厉南琛及时说一声的。
至于这边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已经见到厉南琛了,厉南琛总是和自己说明的。
“你……你已经和他说了吗?那真是正巧,咱们两个人倒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厉南琛并没有像安清歌以为的那样,对于这种先斩后奏的行为表示出什么不满,反倒是笑了出来,还赞许了安清歌的行为。
安清歌一时疑惑,但随即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想到一块去了?你的意思是说……警方的人是你叫来的,你刚才做了什么手脚?说起来那个女人呢,怎么没见到她?”
“发现我要报警来抓她,所以就跑掉了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