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大家都知道安清歌现在的情绪不稳定,便也没追问她那时候她都经历了什么,歹徒有什么特点之类的刺激性的话,免得让她更加害怕。
只不过安清歌担心自己一会儿过于轻松,把刚才的事情全忘光了,所以才一边哭着一边说着自己刚才经历了些什么,只是因为鼻音和哭泣的声音相交织,显得吐字尤其不清楚。
南轻轻看着她着急说话,又时不时咳嗽两句,担心她因为一边说话一边哭的行为导致呛到气管,便伸出手来帮她拍后背,免得她刚离了袭击又要进医院。
“还是我来吧,叫你们两个跑过来一趟也真是难为你们了,毕竟我那边有些人抽不出空,但是现在已经解决好了……你也别坐在地上,地上那么冷,你该着凉了,你总不想因为一个发烧感冒又被我送进医院吧?”
厉南琛姗姗来迟,刚一到达便接手了南轻轻刚才的工作,蹲下身子轻轻地拍着还在啜泣着的安清歌的后背,在确定了她没什么问题之后便伸手将她搀了起来,不许她再坐在地上。
“我……我哪里有那么脆弱……我刚才可是凭一己之力把一个大男人给打倒了,这么坚强的我,怎么可能会因为坐在地上一小
会儿就……都感冒了?你……你血口喷人!”
安清歌嘴上虽然还在抱怨,但仍旧听话的随着对方的动作站了起来,任由对方帮着自己拍裙子上的灰尘。
“你看你坐了这么久,丝袜都被地面沙子勾破了,今天晚上回家泡个姜水浴吧,免的受寒。女孩子可经不起冷,等老了之后小心老寒腿。”厉南琛上下打量着安清歌碎碎念的说道。
安清歌这个时候眼泪还没有完全消失,南轻轻却在旁边笑得鼻涕泡都要出来了:“你怎么回事啊?说话就跟个老妈子似的,我都没有担心成这样,你怎么这么担心呢?她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这点数还能没有吗?这种事情就放心交给我,我带他去浴室保管,给他洗的香喷喷的,姜什么的就不必了。”
“你们!你们讨不讨厌啊?我现在能活着在这就可以了,你们管他其他的事情干什么呀?那个人有没有抓到啊?你找到他的踪迹了吗?这次又是谁派来抓我的呀?tracy不是已经没工夫理我了吗?难不成那个温盛就这么恨我啊?”安清歌一抹眼泪,愤愤不平地说了一句连贯的话。厉南琛从怀里拿出湿巾,擦了擦她花的跟只狸花猫一样的的脸蛋儿。
“
看你这话说的,我晚来了这么长时间,自然是已经把事情办妥了,那个人似乎是个生手,我只是查了一下你所在地点附近的监控,就已经把那个人找到了,现在他应该已经被人抓住了,但究竟是什么身份,现在还没有调查出来,我们可以现在去看一看。”
安清歌的眼泪稍稍止住了,毕竟再哭下去,眼睛怕是要肿的睁不开了。
“那个人确实是个门外汉,我以我这么多次被人暗害的经历做保证,那个人绝对跟之前那些伤害我的人不一样,从体型到肌肉的程度,根本就是个普通人,但是普通人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刚巧的拦路想要勒死我吧,而且还是用勒人脖子这种方法,用刀才是最常见的激情犯罪的手段吧,这简直是太奇怪了,所以我只能猜那些原本就不喜欢我的人。”
说到这里她又愣了愣,似乎想到了什么。
“该……还不会是高筱诺吧?虽然说温展言这段时间没有站在她那边了她应该是没有依仗,但是她这么长时间没对我下手,我都有些不适应了,而且这种找门外汉一样的行为,感觉也像是她能做出来的事儿,该不会是她吧?”
安清歌显然是还处于惊吓的状态,但是猜测也确
实是有些道理的,不等厉南琛回答,南轻轻就抢在他前面做了回应。
“既然人都已经被抓到了,我们去审审看不就知道了吗,刚才都说了信息还没有完全过多,也未必是那个姓高的人给你下的黑手,万一你男人实话实说告诉你可能不是高筱诺下的手,那岂不是显得他偏心了那边说了对不起你的话吗?你这个问题就是个送命题啊。”
送命题,自己倒还真就没考虑过这一点,不过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罢了。
安清歌撇了撇嘴,正准备说些其他的想法时,她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忽然响了起来,低头一看,居然是一直都没能联系上的温展言发过来的,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难不成是知道了自己身上今天发生的事情?
“我听说你今天遇到了温盛派去的杀手的刺杀?你没事吧?”
这电话一开口便果断的直奔主题,着实是让安情歌有些讶异,如今给自己打电话的这个人究竟是不是温展言啊?这也不像是他平时说话的风格啊。
而且究竟是不是温盛派来的这件事情也还没有定论呢,他是怎么这么确定的?
“审讯结果了,确实是温盛派来的人,而且还说出了温盛此时的所在地,那个人
是个流浪汉,被温盛带到了郊区的一所别墅里吩咐了要除掉你的话,但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