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次的侵入计划完成的不明不白,甚至可以说这事情的走向十分的莫名其妙。本应该是中午才往回开的车子现在就被启动了,而坐在自己身旁的人也不是自己的弟弟安苏叶,反而是自己的白来哥哥温展言。
这发展越来越离奇了,安清歌完全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吐槽。
“既然已经上了我们的车,也离开了那栋酒店,你现在应该算是安全的了,不如现在就说说看,你究竟为什么非要缠着我们一起过来,我可不认为身为组织高层的你会这么轻易的因为一点儿怀疑而失去地位。”
厉南琛作为负责开车的人,按理来说安清歌应该坐在他身边的,然而温展言却以独自坐在后排他会害怕这种完全不讲道理的理由,将安清歌抢到了后排。厉南琛虽然想制止,但出于节约时间和防止对方在私下里做手脚这两方面考虑,就只能任由这两人坐在一起了。
温展言和安清歌的距离保持的恰到好处,没有过分亲昵,也没有十分生疏。听到厉南琛问了自己这个,也就如实的回答了。
“我就先不提我今天都发现了些什么,就说一下我这段时间的状况吧。我这段时间一直被温盛半软禁在自己的房间里,基本上没有怎么和
我的手下接触。而tracy那边也完全联系不上,当时我就怀疑tracy会不会被温盛蒙蔽了,相信了他所说的话,但是这又不合情理,所以我今天才笃定要去tracy的房间看一看。”
“接下来的事情,我刚才已经和安小姐说过了,我看到了温盛在喂tracy吃饭,虽然安小姐刚才认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不足称道行为,即便tracy厌恶温盛,但很有可能会因为打赌输了之类的理由而同意这个行为。”
“但事情并不应该是那样的,如果是双方吃饭的时候打了这样的一个赌,那么至少tracy那时候应该也是吃饭的状态,手里应该拿着餐具,可是她没有,她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嘴巴微微张开,就好像一个木偶一样。”
虽然温展言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安清歌坐的离他较近,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拳头已经悄悄攥紧,看起来他虽然常说自己和那些人的关系并不太好,可心里还是很关心自己的母亲的吧。
“种种迹象结合在一起,我想tracy已经被他控制住了,或许已经遭了他毒手,对于那个早就已经爱的病态的男人来说,只要能把那个女人留在他身边,不管她是否
健康,甚至不需要她有任何的回应,只要能够任由他索取,那应该就已经足够了。”
温展言手臂抬起,紧握的拳头抵着下巴,不知不觉将大拇手指的指甲咬住了。
“他应该是把tracy变成了类似植物人一样的存在,至于实施的时间,应该和软禁我的时间差不多,那这两天估计他已经把自己这些年想做的事情都做一遍了……啧,那个老色鬼八成是……看样子tracy还是醒不过来比较好,不然她醒来之后,直到自己经历了这样的对待,怕是要再自杀一次。”
虽然有些话温展言并没有说得很清楚,但是安清歌确实听懂了。是不是这样的,虽然她觉得温展言说的有些严重,但是细想想其实也不是很严重。
对于她这个外人来说,就算温盛和tracy发生了亲昵的关系,但本质上两人是夫妻,再怎么样也不至于闹到自杀的地步。但是实际上他俩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心里却完全没有接受这一点,那么只喜欢女人的tracy可能会产生轻生的念头也是不奇怪的。
大概对于温展言而言,不管这件事情之后会被怎么处理,他之前的日子都注定一去不回了。
“也就是说温盛从原本的有人制肘到现在的一家
独大,已经没有人能拦得住他了?那你的高层身份也就彻底没用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之前的合作大概也都是白谈了,除非你愿意向警方检举他的种种犯罪事实,但那样的话估计你自己也要赔进去。”
厉南琛并没有关注对方的情绪,他只关注于接下来的合作是否能顺利进行这一点,毕竟把对方拉上车也是基于对方即将是自己合作伙伴这一原因,如果对方失去了这个身份的话,那大概就只剩下一个犯罪分子的身份了。
因为说实在的,他也不希望对方真的成为安清歌的哥哥,那样一来带来的麻烦实在是太多了,他不想让安清歌以后为难。
对方将话题转到了比较现实的问题上,温展言的神情相对于于刚才竟也轻松了许多。
“这点你不用担心,虽然计划有所变化,但是变化的并不大,即便我没办法再回到那个楼里,免得被人守株待兔,但是这不代表他们会给我罢权。我的地位都是自己打拼出来的,光靠他三言两语的蛊惑根本没有用,他也是混到掌权人级别的人了,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虽然温展言自信满满,但是安清歌还是有所顾虑。
“万一……是说万一就算你的地位是完全靠自己打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