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安清歌在厉南琛的护送下回到家里的时候,这天色已经黑了。月亮还被乌云遮了大半个脸,属实不是什么安全的氛围。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厉南琛也是看着安清歌进了房间后,这才勉强安心的离开。只是在车开了一小段后,便又打电话给徐新川,叫他别忘了今天晚上给安清歌房子附近的巡逻加强些许,免得被人趁虚而入。
厉南琛所做的暗自安保的事情,安清歌并不知道,而在她刚刚进入家门,就看见南轻轻一脸坏笑地看着她。
“昨天晚上居然没回来,本来想着给你办个庆功宴的,没想到你居然这两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这时间都来不及分我一点了。”南轻轻促狭的笑道:“想必昨天晚上跟厉南琛两个人过得很是幸福吧?都已经到了体力不支没法回来的地步了?”
南轻轻但说这段话的时候,很是故意的将“幸”这个字咬了重音,显然是把这个简单的词汇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引导了过去,而刚历经人事的安清歌自然也清楚她想说的是什么,只是脸皮薄,不好意思直接承认,矢口否认着对方说的话。
“你在说什么呢?我就是昨天被人绑架了,虽然被救下来了,但还是又有些感冒,这才住
在厉家的。怎么感觉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呢?”安清歌撒着小小的谎,心里面还有些紧张,下意识地玩起了头发。
南轻轻闻言后啧啧出声:“你还在这跟我装不知道,我又不是瞎子,你身上那么明显的痕迹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你经历了什么还在这跟我装无邪?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明显的痕迹?那是什么?安清歌心里一慌,连忙低头在自己的胸口双臂上审视着,然而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就在她开始怀疑对方是在诈自己的时候,只见南轻轻的手指指向了她的脖子。
“虽然从某种角度来说是挺明显的,但对你来说应该挺隐蔽的吧。他在你的脖子侧后面印了个草莓,如果你正常在街上走的话,大概没有人看得见,只是一回头就能看这个清楚。你进屋之前我也只是猜测,直到你把包放到玄关处的时候,我这才注意到你的侧面有这么个东西,所以才确定了。快说你们两个昨天……”
“好了好了别说了,快拿个镜子给我,我看看在哪里呢?”安清歌没想到自己的谎言居然这么快就被揭穿了,而且自己还顶着这样的一个印记出了趟门,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心中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南轻轻也没给她
找镜子,而是拿出手机在她的脖子旁边儿拍了一下,然后递给她看。
安清歌皱着眉头看了过去,果然在手机屏幕上见到自己白皙的脖子上多了一个拇指盖儿大小的暗红色斑块,大概是那个时候正激烈间被吸吮出来的,只是自己昨天晚上没有注意到而已。
这个大小,这个数量,肯定不是因为一时忘情才弄出来的,他就是故意的在自己脖子上印了个“记号”,但是又怕印多了自己生气,所以才在这种偏不偏正不正的地方留了下来。
安清歌想去质问一下厉南琛,可却又没有什么话可质问,而且人家做都做了,自己也顶了这东西一天了,他也不怕她去质问。
更何况他刚才和他父亲打的电话,安清歌全都听见了,也明白对方为自己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还要去因为这种事情来说他,反倒是自己有点儿过分了。
南轻轻原本还是笑嘻嘻的在看自己闺蜜的笑话,却不想对方在片刻的恼羞之后,表情逐渐变得低落,她也不由得收敛了笑意,低声的询问对方究竟发生了什么。
安清歌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毕竟这件事情南轻轻也算是知道些许,于是便一五一十的把自己今天在电话里听到的内容
都讲给了对方。
“嗨,原来你在愁这个呢,我还寻思是怎么了呢,现在还没想到问题的关键点是什么吗?确实你原本想要变强,现在也的确是在变强的路上,但是之所以时间不够是因为你走的这条路就是一条缓慢变强的路啊。”
南轻轻听完安清歌的话后把手一摆,一副要给她上上一课的样子,开始碎碎念起来。
“你所想到的变强方法就是增加自己的名望,在设计师这条路上走到底,随着你名望的增加,也就在这个社会上多了许多话语权,我这样理解没有错吧?”
在得到了安清歌的肯定后,南轻轻又继续说道:“你这个想法是没错,但是你也知道做设计这一行年轻人肯定不容易做,基本跟中医一样,年纪越大越熬资历越能出名。但是你现在想要的是个速成的法子,毕竟敌人都近在眼前了,你现在还在这升级呢,哪来得及呀。”
“所以你得设计和股份两手抓,你光顶一个设计的名头能有什么用啊。就说那几个大家族,他们那几个人之所以能够资本角力,是因为他们有资本,他们的资本就是权和财,都是开公司的,也是给你开工资的,所以他们才腰杆硬,你现在再怎么出名也都只是个打工的,所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