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厉南琛这样说,安清歌莫名的有些想哭,她当然知道对方是为自己好,南轻轻也同样是想为自己好,可是自己真的不想要用这种关心。
“我还是那句话,你们其实到目前为止都只是怀疑和猜测,并没有什么实打实的铁证。就以这样的想法去揣测别人,真的不是一件好事,你想想我被那些留言中伤的时候,他们不也只是凭着猜测来污蔑我的吗?我不希望我成为受害人的同时,还要成为加害者。”
厉南琛皱起了眉头:“他们那些根本不是猜测,是纯粹的污蔑,你跟那个男人的情况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就像你刚才说的,他们是觉得,我这样年轻的一个小姑娘刚从国外回来就能够担任要职,一般情况下不会有这种能力吧,我也承认我是靠了你的关系才坐稳这个位置的,但他们不知道,在一知半解的猜测下,自然会形成我给别人当情妇的误解。就好像这次报警,或许这件事情真的跟他没关系呢,我们只因为你没有找到那个女人而怀疑他,这不公平。”
虽然安清歌自觉自己是在讲道理,可厉南琛的脸色也因此而变得阴沉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
,我们对他的怀疑是基于我没有查清楚事实冤枉了他,你还是相信他而不相信我,是吗?”
安清歌哑然,她刚才说的那话确实有点这个意思,但是相信别人而不相信自己的未婚夫,这个上升的层面好像就有些过了。
“我不是……”
“你不用多说了,我还是愿意相信你对我的感情的,我只来通知你,就算是信任他,我也要把他从你的办公室里移走,不会让他再跟你进一个小组工作,接触同一个项目。我听说他一来公司就直奔着你的项目来了,这太危险了,我不能接受。”厉南琛打断了安清歌的话,直接下了决定。
这个决定已经是厉南琛认为最为稳妥也最为和善的解决方法了,可即便这样却仍旧遭到了安清歌的拒绝。
“他来做我这个单子的原因我是知道的,因为他女朋友的弟弟治病需要钱,虽然说现在已经康复了,但是后续治疗还是需要不少花费的,更何况他们预备结婚,结婚难道不需要钱了吗?如果他做了工作最后功劳都成了我的,强行把他从中间踢了出去,那别人该怎么想我呀?”
厉南琛的耐性似乎到了极限,声音也提高了几个分贝:“这
个男人就这么值得你关心吗?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对你来说,他结不结得上婚都需要你来操心吗?既然我说能够把他顺利的移除小组,就绝对能保证不会让你的名义受到损害,这样还不够吗?”
“我只是希望老师的人不会无故受到怀疑,也不希望一个老实本分做好自己本职工作的人,却没能够得到自己应得的报酬,我的要求很过分吗?我不这么认为?”
安清歌似乎也忍耐到了极限,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也跟着高了几个分贝。见她这个样子,厉南琛明白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也实在是不想再跟她多说什么了。
“好,随便你,只要你不会后悔就行!”
厉南琛留下这句话后起身就走,安清歌也完全没有去拦着的意思,彼此的言行都把对方给惹到了气头上,现在谁都不肯再退一步。
南轻轻回家后,本以为厉南琛能把安清歌的想法劝回来,却没想到两个人干脆不欢而散,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好心办了坏事。略有些愧疚的就把第二天的早饭给做了,权当是一点小小的弥补。
可问题就出在这早餐上了,南轻轻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之前买的吐司的保质期,这
就导致了安清歌刚到公司没多久,这肚子里面就开始打起鼓来了,只能跑去厕所里呆了许久,心里头默默计算着这又要落下多少的工作量。
“你看见那个安清歌今天背着包了吗?是今年春夏限定呢,有钱是真的有钱。”
自己的名字忽然从隔壁间传了出来,安清歌呼吸都暂缓了些许,想听听别人之后又会说些什么。
“有钱怎么了?做情妇拿来的钱就干净了吗?所以说咱们赚的少点,好歹也不是干净的钱,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比不上谁。”
这声音是从隔间外面传过来的,还有金属碰撞的卡巴声,像是打开了粉饼盒子的声音。似乎是两个结伴而来的人,一个在外面补妆,一个在上厕所,顺便讨论公司的八卦。
好在昨天厉南琛已经来和自己说了这样的情况,不然今天自己忽然听到别人这样的议论自己,肯定心里面会不太好受吧。安清歌保持沉默,继续听着。
“那个女的不都被送到警局去了吗?肯定是造谣吧,造谣的话你们也信。”从另外的隔间里传来了第三个女人的声音,敢情还是个姐妹团。
“抓起来了是抓起来了,但是警方调查的结果咱们可不知
道。我昨天还看见那个女的在咱们公司附近晃悠呢,我保证我没看错,毕竟这事儿才过去几天呀,这女的就放出来了,我估计啊,可能是警方发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