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着趁机还能偷摸一下梁竞舟的腹肌。
如果被发现,借口都是现成的。
她也眼花,把腹肌看成胳膊不过分吧。
陈晏蠢蠢欲动,正要动手,雾里传出声音,“陈建民回来了,他媳妇正跟他闹离婚呢,再去晚会就凑不上热闹了。”
“哎也是的,现在村长家闹成这样,肯定过不下去了,上回是你举报的陈四海吧,黑锅扣梁混子身上了。”
她愣了一下,声音越走越近。
“咋能说是我扣的黑锅,我在外边啥都没说。”
对面那个声音轻笑一声,“不过你这次举报的对,陈二军还想接他爹的班,他再有本事,有个坐牢的爹也没法当官。”
四目相对。
陈晏觉着梁竞舟说的不对。
眼下这两人不就认出他们了,走在东边的这个面露惊恐,下一秒拔腿就跑。
西边这个慢了一步,梁竞舟拎着他的后领子,阴恻恻,“什么屎盆子都往老子身上扣?”
这人一脸惨白的笑,“梁小哥,我俩胡说呢,你别跟我一般见识,我错了,我真错了。”
梁竞舟单手插兜,“说说你知道点什么,又干了什么。”
这人也是村里的。
姓王,和陈姓一样,也是村里的大户。
不过因为村长是陈家的,所以这些年王家一直没直起腰。
他笑容离略带了点心虚,“就是那个,之前陈晏说村长为啥一定要在陈家选,我就去县城问了问。”
“人家领导说没规定就得找哪一个人,后来我就举报上去了。”
再后来就是陈四海贿赂领导。
这人也后悔来着,早知道他就不去举报了,陈四海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
但又想想,他要是不举报,陈四海贿赂的事怎么能暴露出来呢。
在沉默里,陈晏突然问他,“陈建民什么时候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