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冷声道:“你以为,规矩我不懂吗?”
“赵祥,二十多年前,你跟着李开山,本身就抱着异心。”
“所以现在,也没必要装得那么忠心。”
祥伯冷哼道:“我如何,不需要你来评判。”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福伯问道:“李浮尘这个小贱种,是不是武道已经恢复,而且变得很强?”
祥伯皱眉道:“你为什么这样说?依我看,并不是这样。”
“之前我儿曾和他较量过,挺一般,只能说,有些门道,但不多。”
福伯松了口气,阴沉道:“那就奇怪了,我手下的一个好手,从昨天出去,就没回来。”
“多半,已经被干掉。”
祥伯冷声道:“被干掉很正常,但我可以肯定,不是李浮尘做的。”
福伯阴冷道:“王家这边,已经不耐烦了。”
“这小子,我们得对他动手了。希望你那边,跟着配合一下。”
“事后我们大家,坐下来分摊战果的时候,少不了你们父子。”
祥伯皱眉道:“怎么会如此急?难道王家主,不想要李家那至宝了?”
福伯冷哼道:“为了这玩意,王家已经忍耐多时了。”
“可是一直都没浮出水面,上头耐心已经耗费完。”
祥伯不再说话,王家的后面,还有很强的靠山。
便是那些人,盯上了李家,才酿成李家的惨祸。
但这种事,不是他能过问的,因此他很识趣,选择沉默。
李家,李开山坐在椅子上,正在门口晒太阳。
“老爷,事情的经过,便是这样。”
“如今的少爷,真的长大了,而且做事情,非常有手段,雷厉风行。”
“赵祥父子,直接被他压制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少爷,接手集团。”
瞎子老仆绘声绘色,说个不停。
李开山呵呵笑道:“好,非常好。”
“不愧是我李家子孙,不孬。”
瞎子老仆正色道:“但老爷,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少爷如此优秀,恐怕王家那些人,就要坐不住了。”
李开山冷哼道:“瞎子,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瞎子老仆对着脖子,狠狠比划了一下。
意思很简单,杀无赦。
金陵,地下。
秦雄听着属下的话,脸色渐渐凝重。
“谢家这个王家马前卒,终于是坐不住了吗?”
“不过,敢对恩人动手,就是自取灭亡。”
属下道:“爷,这次动手的,可不是等闲人物。”
“而是谢家的最强者,谢家二爷,武道上,此人已经登堂入室,乃是实打实的小宗师。”
秦雄不屑道:“别说小宗师,即便是大宗师,在李少面前,那也是纸糊的。”
属下颇有些不当回事道:“爷,你对李家那个独苗,真就这么自信吗?会不会太过了?”
秦雄一巴掌,直接就抽了过去,阴恻恻道:“你不过是一只笼中鸟,井底蛙,又怎么知道日月青天之高。”
“以后给老子记住了,李少的是非,你这种小卡拉米,没资格去多言,明白吗?”
属下捂着脸,胆颤心惊道:“小的明白,以后再也不敢了。”
秦雄犹豫了一下,拨通了李浮尘的电话。
“李少,谢家二爷,要亲自对你动手。”
那头,传来李浮尘淡淡的声音:“哦!”
秦雄有些蛋疼。
恩人这什么意思嘛。
哦一下就完事了?
这未免也太,不将谢家二爷当回事了。
好歹多说两个字,表达一下对谢家二爷的正视嘛。
谢家。
家主谢正风说道:“老二,当心一些。”
谢家二爷轻蔑一笑:“大炮打蚊子,该当心的是那小杂种。”
“大哥,等我押着他来给王家交待。”
谢正风喜道:“如此,也算是功劳一件。”
“王家那边,定然会越加器重我们家族。”
李浮尘此刻, 正和柳烟绯逛古玩市场。
过两天,便是柳家老太君的生辰。
柳烟绯打算挑两件像样的礼物,送给老太太。
“哎呀,现在的古玩,可真贵,动不动就要几十上百万。”
逛了一路,柳烟绯玉足都有些酸了,埋怨道。
李浮尘笑道:“烟绯老婆,来我给你揉揉脚。”
柳烟绯坐在马路旁,脸儿一下羞红了,不好意思道:“在这里吗?不太好吧,浮尘,我不要。”
李浮尘道:“女人说不要就是要,来嘛,我给你揉